夫君为攀高枝,给我一封休书,斥我本土匪,还多年无所出。我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转身就要回山寨。但他却把我囚禁起来,直到流产。我终于回家,可娘家那座山上等着我的只有累累白骨。他以我爹的人头威胁,要我回到他身边。我回了。三个月后,登闻鼓也响了。我拖着一身血迹,跪在御前,字字泣血地控诉。【民妇状告陆侍郎,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