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容平静地端起案上鸩酒,还未饮下,便被人一把夺了下来。他明黄袍袖下的手似是在抖,出言却极尽嘲讽,“连求一句都不肯,你就这么急着和旧情人泉下重逢?”我抬眼望着他,笑了一声:“泉下?谢远洲,这鸩酒是假的,你都不敢叫我入口。我如何能去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