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不打了,再打我就废了。”脸上挂着薄汗,祁枭摘下拳套随手放在一边的架子上。与池夜的气喘吁吁不同,他唇角勾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嫌弃的向着倒在地上的人扫了眼。“你还真是越来越菜了,婴儿在操场上跑步都比你稳当。”被嘲笑是弱鸡的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