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真的死了吗?”“嗯,死透了,这里荒山野岭,扔这没人看得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赶紧跑!”“好!死了好,死了真好,工作总算是我的了!小贱人,还想跟我斗!”说话声随着匆忙离开的脚步越来越小。躺在地上的姜梨,脑袋如炸裂般疼痛,额头似有液体流动,抬手一擦,勉强睁开眼皮,入目竟是土疙瘩,往上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