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佰川脚步微顿,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她已然睡着,纤长的睫毛微垂着,根根分明,大抵是因为才喝了酒,唇瓣嫣红,晶莹透明,看起来乖巧又无害。姜佰川不知道这话是对谁所说,但他清楚,不会是他。他压下心底翻涌的思绪,替她换了套宽松的衣服,而后将人塞到床上,动作很轻。房间内光线昏暗,氤氲开淡淡的暖意。姜佰川守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