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虐杀那天,是爸爸的生日。他忙着和后妈一家过寿,连我的电话都没接。亲戚提到我,也只是白白落了顿骂。“她死在外面最好!这些年是我是没给她吃,还是没给她喝。天天装抑郁症要死不活的样儿,好像我虐待她一样,看到就烦。“别管她,什么生病了!抑郁症算什么病。她就是没事,自己作的!”直到我爸切开蛋糕,一颗头颅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