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五次躺在堕胎手术台上时,老公在陪他的小青梅看宠物医生。手术过程大出血需要家属签字,他却嫌铃声吵闹拉黑了电话。我在饱受挣扎的剧痛中死去,死后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贺君城以为我不过是和以前一样赌了气,过几天就会自己回家。于是他照旧和三五好友吃饭喝酒,偶尔还会和小青梅一起去看看他们养的宠物狗。直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