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耳边传来风吹过窗户的呼啸声,皮肤上泛起的凉意在告诉裴恪,此刻他的身上,连半块遮羞布都没有。“艹!”男人难得的失了教养,爆出一句粗口,他再次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手腕上的束缚毫无松动,只能听到铁链砸得床沿哐哐直响。咿呀——门开了,紧接着是细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