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凌迟致死的时候,妈妈正在隔壁安慰因为解剖实习焦虑的弟弟。变态男人放着我的血,用我的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我好痛,救我」我绝望地哭着,祈求着,可另一头除了辱骂什么都没有。「你姐姐她心眼多,爱撒谎。咱们别管她就行了。」三天后,隔壁家成了残忍的凶杀现场。妈妈身为法医专家,被警察邀请去解剖一具无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