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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琛不理我,我也不管,径自解了自己的腰带。
李琛惊的张口结舌:“你,你,解腰带作甚?”
我疑惑:“你是我夫君呀,嬷嬷说,夫君回府,妻子理当为他宽衣解带啊?”
“不用!赶紧系上!”李琛局促的抓住了我的手,又连忙触电般的松开,冷峻的脸顿时泛起了红。
当初我便是被他这副害羞的样子,迷的神魂颠倒。
我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
李琛后知后觉,惊的一把推开我:“放肆!”
我猝不及防,被这一股大力推的踉跄一步,膝盖顿时撞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
李琛知道自己手重,赶忙过来扶我。
我抬头看他,眼中噙着泪,咬着唇逗他:“夫君......你好凶啊,弄疼我了.....”
李琛顿显局促:“你,你,你住口,我不许你这么看我,也不许你这么称呼我。”
我一愣,反问:“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李琛一时无语。
啵!
我趁他不注意,迅速的在他冷峻的脸上亲了一下。
冰凉的触感,令我心头颤了几颤,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李琛惊的浑身一抖:“你做什么?”
“见你好看,亲你不行吗?”我疑惑。
李琛眼神含煞的盯着我许久,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他僵硬的起身,转身,慌不择路的走了。
该死的夫君,还是那么害羞。
回过神,这才瞧见桌上摆着的那一道我精心烹制的蜂蜜豆腐,还未动过。
哎?我不是要毒死他的吗?
一念及此,我不禁一拍额头:哎,我这该死的花痴病啊。
次日,我从小道消息得知。昨晚,李琛为了给谢堂燕出气,是专程过来要打我五十大板的。
我惊的一身冷汗,还好有惊无险,否则五十大板打下来,可真要了我的命。
我知道,李琛大概是不会放过我的,这次不成,肯定还有下次。
我郑重的提醒自己:“何羡珺啊,何羡珺,你不能再被男人的外表所迷惑啦!”
我更坚定要毒死夫君的念头了。
然而,当天夜里,李琛便浑身是血的被抬了回来。
那时我才知道,那五十大板他没舍得打我,自己因此揽下了所有的责任,结结实实挨了两百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