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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后她又坐回医院的长椅上,准备闭目养神。
连夜的看守和处理不完的工作让她疲惫不堪。
休息时,她又按起了太阳穴,估计是偏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我走上前,坐在她的左侧,伸出手臂想让她像从前那样靠在我的肩膀上。
虚弱的手臂毫无障碍地拂过了她的身体,停滞在了半空中。
我望着这透明的身躯,久久不能回神。
是啊,我都忘了,原来我已经死了。
叮铃铃——
蒋嘉玉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休息,她看了眼来电人的名字,低声开口:「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