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4-10-08 20:14:00
第一章
婚礼前夕,我的未婚夫的朋友们给他组了个局。
美其名曰要让他享受最后的「单身夜晚」。
到了晚上,无意间浏览到他小青梅的朋友圈有了新动态。
「今晚,你还是我的!」
配图里,镜中映射出一个超有格调的房间角落,旁边隐约可见一人正换衣。
腰间似乎还点缀着一个瞩目的蝴蝶纹身,显得既神秘又魅惑。
而小青梅举起的手上,胳膊内侧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个和齐砚相似的纹身。
评论区里不知谁说了什么,她俏皮地回应:「一夜七次郎了解一下,哈哈哈~」
我静静地为她点了个赞,并留言:「注意身体。」
1.
留言刚落,我还没能从思绪中抽离,齐砚的电话就突兀地响起。
我不忙不慌的接起,那边立刻响起了连串不客气的责备。
“住宿都是抽签决定的,你别没事找事。”
“你和江仪都是女生,为什么你对她的恶意那么大?”
“纪知予,你真让我恶心。”
这些话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让我一时难以喘息,胸口仿佛被什么压着,隐隐作痛。
早上他出门前还提过,他的朋友们给他组了个局,让他好好享受最后的单身时光,并且一再保证他会提前回家。
可到了晚上,我准备好晚餐等他,他却告诉我他要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喝酒,作为主角他必须留下。
不过,他信誓旦旦地说会按时接我参加明天的婚礼。
但现在想想,这一切都变得那么让人反胃。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直接问他:
“抽签?那你就不能反对吗?你就不能跟男生一起住吗?”
这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压抑的哭泣声。
“既然知予姐姐这么不喜欢我,那我现在就走,砚哥哥,你不用管我。”
齐砚一听就火了,语气中带着不悦:“别理她,她就喜欢无理取闹。”
说完,没等我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屏幕上的通话结束提示让我愣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沉重了几分。
他的话,冷得像是冬日里的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温暖和希望。
想到他们孤男寡女共处,我心里五味杂陈,不愿也不敢深想其中的可能。
这种念头,只会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反感。
结婚?现在看来,那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我望着精心布置的婚房,苦笑了一下。
原本以为结婚是两个人的共同期待,现在看来,似乎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我鼓足勇气,脱下身上的婚纱,开始收拾行李。
从衣柜里拉出箱子,一件件整理着衣物。
收拾妥当后,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们离婚吧。」
发送成功后,我毫不犹豫地删除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样做,仿佛就能将他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抹去。
我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去了酒店住下,决定暂时避开一切。
对于接下来的一切,我决定放手不再过问。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梦乡中,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
我伸手接起,一看是我妈打来的。
犹豫片刻后,我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立刻充满了责备。
“纪知予,你和小齐去哪儿了!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到酒店!”
“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听到这些话,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
我迅速反应过来,齐砚大概昨晚和江仪大战八百回合,现在还在休息中。
我轻轻咬了咬唇,对我妈说:“妈,我已经打算和齐砚离婚了,婚礼取消了。”
电话那头我爸抢过我妈的手机,他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来:
“纪知予!**又在胡闹什么!赶紧给我滚过来!”
2.
正如我所预料,爸妈并不支持我提出和齐砚离婚的决定。
我爸坚持要我找回齐砚,重新安排婚礼。
面对他的责备,我内心平静,淡淡回应:“婚礼就别考虑了,他在外面有人了。”
这话一出,我爸显然愣住了。
电话那头静默片刻,他声音缓和了些:“那你先回家,我们好好聊聊。”
我轻轻应了声,随即挂断电话,开始洗漱准备。
洗漱完毕,齐砚竟通过陌生号码发来信息。
他仿佛没注意到我昨晚的分手通知,自顾自地抱怨:
「你昨天太过分了,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安慰好。回来时,你得请她吃饭赔罪。」
「至于婚礼嘛,就当作给你的小惩戒,以后别再随便欺负人了。」
看着这些字句,我不禁冷笑。
我何时给了他这样的错觉,认为我非他不可?
我低眉,快速回复:「齐砚,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会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然后签了字寄给你,你尽快签字,然后我们去民政局离婚。」
发送完毕,我毫不犹豫地将他连同那个号码一并拉入黑名单。
处理完事情后,我提着行李去前台退了房。
回到家,发现我爸还在客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一脸不悦。
而我妈则是坐在沙发上,一脸欲言又止。
我误以为他是站在我这边,为我感到不平,便温柔地说:
“爸,别生气了,我已经跟齐砚说清楚了,我会和他离婚,以后我不会再和他有交集了。”
没想到,这句话像火星撞上了火药桶。
我爸立刻火了,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对我非常失望:
“就为了这么点屁事就分手,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让我怎么有脸面出去见人?”
我一听,愣住了,惊讶地看着他。
原来,他生气的点根本不是我受了委屈,而是我主动跟齐砚提离婚。
顿时,我感到一阵寒意和颤抖。
“爸,所以你是想让我忍气吞声是吗?你是想让你的女儿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出轨也得打碎了牙齿和血吞是吗?”
“不然呢?男人嘛,总有点花花肠子,你才是他未来的妻子,何必跟外面的女人计较那么多。”
我爸说得云淡风轻。
“是啊,知予,你爸说得对,小齐只是偶尔翻了一次错而已,你别这么没有容人之量。”
我妈也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但我心里却像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爸年轻时行为不检点,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妈起初还跟他争执不休,但时间一长,也就渐渐麻木了。
手里攥着我爸的存折免得他给别的女人花光了钱,也不允许他带女人回家。
现在,他和我妈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夫妻关系,实则形同陌路。
虽然还住在一起,但两个人一个睡卧室,一个睡客房。
邻里间,谁不在背后对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呢?
我妈明明深知这种婚姻的痛苦,却还要把我牵扯进来。
我不解地问她:“妈,我想要的婚姻不是这样的,我渴望的是一份忠诚无二的爱情。”
我爸这时候却不耐烦地反驳:“你别做梦了!”
“我不管你怎么想,这婚你必须结!请帖都发出去了,你现在反悔,让我脸往哪儿搁?”
“别说了,你现在就跟我去找小齐,给他道歉,等他原谅你了,我们再重新安排婚礼。”
我被他的话气得够呛,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我依然坚定地告诉她:
“我再跟你们说一遍,我和齐砚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也打定了主意要跟他离婚。”
“无论你们同意不同意,都没关系,我只是通知你们而已。”
我妈同样固执己见,坚持要我道歉。
我厌烦至极,又一次提起行李,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3.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周围熟悉的环境在情绪的波动中变得朦胧。
齐砚是我的学长,上学时我和他没多少交集,反而在毕业典礼的时候才有交集。
彼时我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而他是往届的优秀学生作为嘉宾回来参加毕业典礼的。
毕业典礼结束后,他主动要了我的联系方式,他散发着成熟男性的独特魅力,尽管偶尔不解风情,但也不至于让人扫兴。
他喜欢游泳,而我却是个旱鸭子。
为了跟上他的步伐,我偷偷地学习游泳,从不敢下水到后来敢把救生圈扔掉游几圈。
终于,我学会了游泳,满心期待能与他一起享受游泳的乐趣。
但他每次都以“你刚学会,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是一直在泳池边会扫兴”为由拒绝了我。
可他转头却耐心地教起了江仪,还常常约着她一起去游泳馆。
这让我感到失落和不满,我们因此争执过多次。
起初,他还会安慰我,但渐渐地,他变得不耐烦。
“纪知予,你差不多得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尽管受到无端的指责,但因为深爱着他,我选择了隐忍。
在感情里,总有一方会付出更多,既然他不擅长表达,那我就来承担这份责任。
久而久之,这种付出成了我的习惯,而他也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只是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为什么这么难以实现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哽咽,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
家里充满了不愉快,所以在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我只能暂时住在酒店里。
幸好,我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它成了我混乱生活中的一丝慰藉。
情绪平复后的次日,我如常来到公司上班。
会议结束后,我正准备投入工作,经理便领着一个娇俏的女孩进了办公室。
她笑容满面,亲切地与办公室里的每个人打招呼,当她望向我时,笑容更加灿烂:“知予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见到是江仪,我心中虽略有波澜,但表面仍保持着平静。
她是新来的同事,经理亲自陪同介绍,显然她有着特殊的身份背景。
我并未立即回应她的热情,而她也不介意,自然地转移了视线。
下午下班时分,我刚走到公司门口,江仪便迎了上来。
她笑着说:“砚哥哥一会儿来接我,不介意的话,知予姐姐也一起吧?”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不用,我和你们不顺路。”
江仪似乎有些惊讶,但仍保持着笑容:“知予姐,你还在为那次我们一起住酒店的事情介意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在意嘛。”
我冷冷一笑:
“你玩的乱就别扯上我,你喜欢跟谁暧昧也不关我的事,你少用你的道德批判我。”
话音刚落,我隐约感到背后有不善的目光。
转头一看,齐砚正大步走来,脸色阴沉。
“我以为你会反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可理喻!都是女性,你这样造小仪的黄谣,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冷眼以对:“齐总,你家里的狗没拴好朝我乱叫,我不打回去,难道要让她来咬我一口吗?”
“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打狂犬疫苗。”
说完,我瞪了他们一眼,准备离开。
却被齐砚猛地拉住了手臂。
他怒目圆睁,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纪知予,你凭什么骂人?道歉!”
“齐砚,我骂的是人吗?我凭什么道歉?你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而不是来对着我破防。”
我甩开他的手,嫌弃地擦了擦被他拉过的地方。
我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齐砚面色一沉,冷冷地说:“好,很好。希望你一直这么硬气。”
说完,他松开了手,带着江仪离去。
江仪得意地挽上他的胳膊,还不忘回头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摇了摇头,这样的行为在我看来既幼稚又可笑。
但显然,有人乐在其中。
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4.
晚上,我完成洗漱后,便坐下来画我准备比赛的设计稿。
正当我沉浸在创作的世界里,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江仪发来的一条视频消息。
我犹豫了一下,本想直接忽视,手指却不小心滑动了屏幕,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我爸的声音,他在说着一些让我心寒的话。
“小齐啊,这全是我女儿的错,她现在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她说离婚不过是气话,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作为她爸爸,我最了解她,这孩子从小就这样,烦人得很......”
听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我的伤疤揭开,展示给外人看?
原生家庭的问题是我心中的隐痛,是我努力想要逃避的。
很多关于这些的细节,我甚至都没对齐砚提起过。
江仪只是发了个视频,但我已能想象到她那得意的嘴脸。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手脚冰冷地颤抖着。
等我回过神来,视频已经结束了。
我慌忙起身,抓起手机就往外走,想要去找江仪问个明白。
走进电梯时,我无意间瞥见镜子中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试着去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上了出租车,司机师傅看了我一眼,同情地说:“小姑娘,别太难过了。”
我默默点头,一个劲儿地擦眼泪,直到下车时才轻声说了句“谢谢”。
是啊,我该学会放下,学会接受这一切。
有这样的父母,或许对我来说,他们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匆忙赶到齐砚家。
一进门就撞见一对正准备向齐砚下跪的夫妻,旁边还站着幸灾乐祸的齐砚。
我脸色一暗,快步上前,一把将我爸即将弯下的身体扶起,质问:“你要干什么?”
我爸见到我,仿佛找到了依靠,紧抓我的手说:
“你来得正好,快给小齐道个歉,这事确实是你错了,道歉不丢脸。”
他边说边推我,想让我低头。
齐砚则是一脸严肃,淡淡地说:“不用跟我道歉,跟江仪道个歉吧,毕竟她才是被指责的那个。”
“对对对,快给江**说声对不起。”我妈拉着我去向江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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