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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总感觉他们快要发生点什么。
我很快打了个车到了酒店,一路小跑着到1902室。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敲了门,可无人应答。
我像是不死心似的,疯狂敲门。
里头传出了顾翊舟的声音,“谁呀?”
不知怎地,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期待。
或许真的只是个恶作剧呢?
可刚刚他们一起吃饭时候亲密的样子,却一点不像是装出来的。
顾翊舟带着怒意开门了,他刚想破口大骂,可在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突然停住。
他惊讶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我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陈知屿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
“怎么了,谁呀?走错门了吧?”
可当她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时,神情陡然变得心虚起来。
我想,我那时候的样子应该很狼狈。
因为哭过,所以我早起精心画的眼线应该已经脱妆了。
“意禾姐,你怎么来了?我…和翊舟哥…我在他房间是因为…我只是要拿个东西......我......”
她支支吾吾,求助地看着边上的顾翊舟。
他走上前来,试图握着我的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生病了么?”
我甩开他的手,“你不是说你在开会么?”
他的脸色变了变。
“刚刚服务员不小心把红酒倒在了我的衣服上,知屿只是来帮我的。”
我冷笑了一声,“帮你什么?帮你换衣服?”
我推开他们走进了房间,他那件衬衣还浸在卫生间的水池里。
顾翊舟似乎如释重负。
“我没骗你吧?人家只是来帮我洗一下的,你现在怎么这么多疑了?”
陈知屿像是突然有人撑腰了似的,“意禾姐也别这么小气了。”
“如果我道歉能让你消消气的话,那…对不起。”
她泫然欲泣,顾翊舟更加心疼起来。
“那个恶作剧不是已经解释了么?你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啊?”
“你现在已经是中年妇女了,还跟小女孩一般见识啊?”
我指着卫生间的挂衣架明晃晃的一条黑色蕾丝**。
“这个也是恶作剧么?”
“那我猜,接下来是不是要做一些成年游戏了?”
我望床边瞄去,床头前一个蓝色包装的盒子特别惹眼。
“那这个呢?”
“你是不是也要说,这个只是你们玩恶作剧的一个小工具?”
顾翊舟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