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跳动的心脏震的他掌心发烫,很普通的一句话却仿佛透过他的身体直击灵魂。
习惯了阴谋算计,突如其来的真诚炙热让他有些慌乱。
他没见过如此直来直往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莫名的……他有些欢喜。
【南宫肆当前好感度:10%】
“一国公主,朕只封你嫔位,这样……也叫昭阳公主倾慕?”南宫肆将她扯进怀中,自虐似的,想从她的眼里看到错愕的慌乱与熟悉的算计。
但,丝毫没有。
她的眼里,至少在这一刻,全都是他。
年婳起身径直坐到南宫肆大腿上,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直勾勾的望着他,“嫔又怎么了?无论是礼法还是国律,只有皇后才能光明正大站在陛下身边。”
“所以,在臣妾眼中,无论是嫔、是妃、亦或是皇贵妃,都并无区别。”
说完,她似落寞,眼睑垂下,睫毛如蝴蝶般颤动,声音也小的几乎听不见。
“臣妾有自知之明……”
“唔?”
下巴传来一阵痛意,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年婳被迫抬头,承受着南宫肆的亲吻;他毫无章法的亲吻剥夺了她所有呼吸。
南宫肆自然尝到了女人口中的苦涩。
男人心头一震,杂乱的吻愈发加重,她竟真的喝了避子汤!
“看来公主是真的很喜欢喝避子汤!”南宫肆眸色暗沉,将人压在软榻。
“才不是呢~”年婳收了眼中的悲伤,似强颜欢笑,搂住男人健壮的腰身。
她扬起小脸,试探性开口,“若臣妾不喝这避子汤,陛下还会来昭华宫嘛?”
帝王不语,却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南宫肆紧紧锢着她,倾身堵上她的唇,男人略带怒气的吻让年婳承受不来。
“唔……!”
年婳无力地捶打,可直到她晕厥前一秒,男人才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年婳贴在南宫肆怀中,贪婪的呼吸着。
南宫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声音:
他想要她!
男人强壮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他双手发力,女子身上便无任何遮挡物。
可,即将落下的吻被年婳用双手隔住,“陛下……”
弓起的背、绷直的肌肉全都在诉说着南宫肆的不满。
南宫肆的眼光有些炙热,年婳错开他的视线,羞涩,略带遗憾和懊悔道:“臣妾今日恐怕不能服侍陛下。”
“臣妾……臣妾……”
年婳嘴角微颤、下唇也被咬的出血,她眼睛一闭,脱口而出,“臣妾昨日伤了身子,药……还未擦药膏……”
说罢,她从枕下拿出一盒药膏,明艳的脸上罕见的露出羞愤。
南宫肆勾了勾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眉眼间多了几分柔软缱绻。
这一笑,叫年婳也看痴了,他松散的衣襟露出几道划痕,脖间还存着她昨日的战绩,平日严肃的眉眼此时舒展开来,让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南宫肆被年婳的反应取悦,嘴角一弯,两人的距离猛然拉近,此时他连她脸上羞红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为何不早些擦药?”
昨夜漆黑,可现在却亮如白昼,这下年婳是真的紧张了,手也不住的抖。她有预感,她这句话说出来,会很city!!
“臣妾……想要陛下帮我……”
南宫肆浑身一震,墨眸中欲望清晰可见,温热的鼻息利齿咬上如玉的耳垂,碾磨着,“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