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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是秦默的游戏房。

他总在做完功课后,练习室内高尔夫。

眼看我捂着脑袋,蜷缩倒地。

秦昱珩和秦默交换一个“她又开始装模作样”的默契眼神后。

任由我在地上苟延残喘半个小时。

最终,我浑身冷汗爬出秦家大门,独自前往医院输液。

退烧后的我,昏昏沉沉坐上开往城郊的大巴。

两个小时后,我来到外婆家门口。

面对我的突然出现,欢喜至极的外婆什么都没问。

光顾着烧柴起火,给我蒸上满满一锅芋头饭。

秦默小时候,也像我一样爱吃芋头饭。

有时吃撑了,就吵着闹着要我抱。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秦家有个小孩跟秦默说。

芋头是乡下人才吃的垃圾玩意。

从这之后,秦默不再允许我将外婆亲手种的芋头带回家。

“呃,呃。”

眼看我饭吃得太急,不得不捶打胸口,拼命打嗝。

外婆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染上笑意。

“真是一个傻愿愿。”

为了让我方便吃饭,外婆哆嗦着满是皱痕的手,摸顺我的杂乱黑发,替我编织起儿时最爱的麻花辫。

当天深夜,失眠多年的我,一夜好梦。

我知道,我终于回家了。

两天后,我接到了秦昱珩打来的电话。

男人冷声问我:“去年在国外买的绸制衬衣挂在哪?”

我本能的将准确位置告知他,并建议他用放在储物格最左边的领带,搭配这件衬衣。

秦昱珩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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