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4-08-03 11:54:14
第1章丈夫的欺瞒
我的丈夫姚修远与女儿姚筝肾配型成功,一年前做了移植手术,可女儿因排异依然去世了。
我和爸妈感念姚修远的付出,将徐氏交予他。
一日,他晕倒住院,医生却告诉我,他并没有做过肾移植手术,两个肾完整在他体内。
1.
医院内,我本想跟医生沟通修远的病情,为何会晕倒,是不是少了一个肾的原因。
医生拿着清晰的彩超结果告诉我,他身上的肾并没有少,而且根本没有做过任何手术。
医生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安慰我道,晕倒只是低血糖造成的,并无大碍,让我不要担心。
此刻我心里晴天霹雳,如果他并没有做移植手术,那小筝呢?她做了肾移植手术吗?她里面的肾是谁的?她真得是如姚修远所说是排异去世的吗?
这世上,如果姚修远都不能信任,我该信任谁,如果亲生父亲都会害小筝,我该怎么办?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扶着墙,像过了一个世纪,总算让自己冷静下来。
2.
“子衿,我就是这几天在公司忙,没按时吃饭,低血糖而已,看把你吓得。医生怎么说?没什么事吧?”姚修远看似不在意的神情,却探究地盯着我,如冰冷的毒蛇。
“嗯,没什么事,医生让你以后随身带点糖。公司的事你也别这么拼命,多使唤下我爸,我爸还不到退休年龄呢。”我自然地坐在床边,一心为他,连爸爸都往后排的样子。
“你啊!”他眼神又变成一如既往的深情样,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爸爸每次都说要跟妈妈四处旅游了,没什么事不要找他了,你还给他安排活。
这次怎么没去徐氏医院,来了这家?”
我们家是生物制药企业,旗下也有医院,我们一直去的都是自家的医院,只是这次事发突然,我又六神无主,就选了离公司最近的医院。
“我当时听到你晕倒,哪还想得起什么,就近送你到这家医院了。好在你没什么事,要不我都真不知该怎么办?”想起死得不明不白的小筝,我趴在他肩上哭了起来。
“这不没事吗?”我突来的哭声,打消了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当日,他就出院了。
当晚,我爸妈知道他工作辛苦得都进医院了,非要我们俩回家吃饭。
他对爸妈依然关心体贴,对我也是恩爱如故。
陪爸爸下棋,陪妈妈插花,为我剥虾,温柔的笑容如春风拂过,让人忍不住靠近。
是呢,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当我第一眼看见他时,就沦陷在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里。
3.
不怪我爸妈如此喜欢他,信任他,甚至将徐氏交予他打理,我爸现已是半退状态。
他的确是个惊才风逸、温文儒雅的男子。
虽然他在福利院长大,却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市一中,这是全市最好的高中。
而我,是爸妈砸了一大笔一大笔的补课费,分数也只是吊车尾入的一中。
刚入一中,这个状元郎就以一骑绝尘的姿态遥遥领先。
加之他俊朗的外表,温柔的态度,几乎让全校的女生奉之为心上人,也包括我。
他对那些向他示爱的女生都温柔而坚定地拒绝,并告诫她们要认真读书,考个好的大学。
女生们都认为他是属于一中,不属于某个人的,所以也就远观而不近玩乎。
我没有向他表白,但却每日在班上还没人时,为他送上早餐,还会写上贴心的小纸条,只是都是匿名的。
一直坚持了三年,高考前,我看他整个人都要碎了,偷偷跟着失魂落魄的他回到了福利院。
原来福利院里与他一起长大的妹妹秦素梅身患急病,需要手术,而福利院却拿不出巨额的手术费。
那日,我第一次与他面对面谈话,我说,我可以帮他,就当是他借的。
往日温和如水的眼眸,仿佛惊涛骇浪般挣扎,最后他轻声说,“好。”
我拿出了爸妈给我的所有零花钱,还卖掉了生日礼物,给他凑够了手术费。
他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还给我写了欠条。
之后,我依然每日给他送早餐,还会写上贴心的话。
他每次见到我,都会向我含笑打招呼,这像是我俩的秘密。
高考后,不出意外,他依然考了全市第一,以状元的身份报了医科大学,本硕连读。
我就读的是他学校旁边的大学,选了商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迟早要回家继承家业的。
我依然每日去他学校找他,一起散步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勉强的样子,我以为他至少是不反感我的。
那日,在湖边,我终于鼓起勇气要戳破那层窗户纸了,还未等我开口,微凉的手握住了我微微紧张出汗的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如女娲雕刻过的侧脸,清冷矜贵,比我看过的任何男子都让人着迷。
那天后,我们开始约会,看电影,踏青,牵手,拥抱,亲吻。
我爸妈也非常喜欢他,我妈因他是孤儿,更是对他释放了满满的母爱。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他毕业后进入徐氏医院,从一个实习医生直升为外科主任。
而我进入徐氏,协助爸爸管理集团。
我如愿地嫁给了他,婚礼那天,他说,感谢我的出现,撕开他黑暗的人生,注入强烈的阳光,温暖了他的心,他会一辈子守护我,爱我,疼我。
爱了十几年的他,成了我的丈夫,这真真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事。
他身上微凉的体温,清冽的气息,略显削瘦的身材、苍白的皮肤,都完美契合在我的心尖上。
就像一直仰望的星辰,落入怀中,仿佛拥有了宇宙。
我们探索着彼此的美好,一起闻花香、看夕阳、赏新月,一起窝在沙发看一场电影,在阳台看一场雨,在厨房做一顿饭。
一件件小事,一个个瞬间,一笔笔描绘着生活这副画卷,从开始的轻描淡写到浓墨重彩,色彩清淡到艳丽四射。
他说我坚韧又热烈,我说他淡漠又深情。
我爱他,毋庸置疑;他爱我,仿佛也是有迹可循。
同年,我生下了女儿姚筝。我们初为人父人母,虽有些手忙脚乱,却也沉浸其中。
我能明确地感受着他紧闭的心向这个家已慢慢打开。
只是,孩子出生不到半年,明亮的他却又有些阴沉,我以为他只是需要时间适应父亲这个角色。
还未等他完全适应父亲的角色,孩子生病了,需要肾移植手术。
我们全家都去徐氏医院进行了配型,最后是姚修远与孩子配型成功。
很快,医院安排了移植手术,因在自家医院,而且还是姚修远的师兄,徐氏医院院长主刀,我跟爸妈都比较放心。
手术很成功,姚修远和孩子很快就出院了。
这一年,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家庭上,公司的事务由姚修远接手,他辞去了医院的职务,专注在徐氏集团。
可,无论我再怎么小心翼翼地守护,孩子还是走了。
孩子走后,我陷入了无尽的悲痛,夜夜失眠。
爸妈和姚修远怕我身体出事,给我找了个中医,进行中医调理。他每日为我煎熬中药,温柔地喂我喝,经过几个疗程的调理,我失眠的状态好了许多。
而爸爸也为了陪我走出丧子的痛,将徐氏慢慢过渡给姚修远。
虽然孩子还是走了,但是他毫不犹豫地给孩子割了个肾,让爱孩子的我们,都很感动。
我爸妈说,我们还年轻,小筝也不想我一直沉浸在悲痛的过去,以后还可以有孩子。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再要个孩子,却成了我无法逾越的高山。
4.
不知是生小筝的时候身体受损了,还是小筝去后,伤心过度伤了根本,无论我怎么调理,都无法再受孕。
直至去了医院检查,才发现因为身体原因,我再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每每受孕失败,他总是第一时间安抚我,让我别着急,即使没有孩子,他也会一直在我身边。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于心不忍,况且,我爸妈也很想抱外孙。
只是,越是想要,越是失败,直至我又开始失眠,姚修远提议去福利院领养个孩子。
这个提议,我爸妈也非常赞成,领养个孩子,我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人放松下来后,受孕的几率可能更大些。
如果真得不能再生孩子了,领养的孩子,好好地教育,也可以是个优秀贴心的孩子。
就像姚修远,虽是福利院长大,却比很多家庭健全成长的人都要优秀。
姚修远给我爸妈戴了一层厚厚的滤镜。
我也不想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受孕这事上,否则我迟早要疯。
姚修远联系了福利院的院长,将适龄孩子的信息照片都发过来,当看到五岁的秦子穆时,我们眼前一亮,这个孩子竟让我看到了一丝小筝的影子。
我和爸妈三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徐家的孩子。
可如今,小筝肾移植手术的疑团却如浓雾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姚修远,甚至这个秦子穆也让我有些害怕。
按计划,下个月,我们就要去福利院接这个孩子,可如今,我心里却怎么都不踏实。
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再不出来,就要粉身碎骨了。
“在发什么呆?”背后温热的气息向我袭来,他搂着我,熟悉的体香和温度,让我脑子陷入了混沌。
“下个月不是要去接子穆了吗?我在想要给他送什么礼物?”我摩挲着胸前的这双手,曾是外科医生的手,根根如充满肌肉线条的艺术作品,每一个弯曲和伸展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以前,就是他这双手都能让我沉迷一天,而如今,却想起这双拿过手术刀的手,也曾有条不紊地解剖过数不清的躯体。
“他喜欢四驱车玩具。”他随口一说,却透着笃定。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问福利院院长的,你也知道,我是那长大的,院长就像我妈妈。”
说着,他转身去了浴室。
灼热的气息散去,阳台吹来凉爽的风,我的脑子又好像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轻手轻脚拿过他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所有的社交APP都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我颓败地放下手机。或许,只是我的胡思乱想,可是医生和彩超不会错的啊。
这是我第一次查他手机,我们之间认识了十几年,身边的人对他的评价都极高,无论是为人还是工作能力,可以说他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
虽然很多时候我总感觉我和他之间缺少男女间的炙热,但是平淡才是长久的,太炙热的情感过于强烈,而他本就是个不外露的人。
电话铃声划破了我的思绪,我看着手机上没有备注的号码,勉强地响着,如是推销骚扰电话,会有提示,可没有。
四十秒了,对方还在等着。
我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对面是急促的呼吸声,没有回音,突然响起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妈。”
电话被急速挂断。
我呆呆地看着黑屏的手机。
“怎么了?”姚修远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刚才你手机在响,我看响了很久,怕有急事,就接了,但对方没说话就挂了。”我将手机递给他。
“可能是骚扰电话。”他顿了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那晚,我昏昏沉沉睡着了,口渴难耐,挣扎着爬起来,一摸身旁的床是凉的,他不在,看样子,很早就不在床上了。
客厅传来压抑的男声,“子穆好些没?没事就好,孩子长牙期间会发烧,你别太担心,等接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照顾子穆的。这几天别给我打电话,子衿会怀疑的。”
炎热的六月天,仿佛置身于冰窖,全身冰冷。
我哆哆嗦嗦地躺回床上,闭上眼。
我要怀疑什么,他忌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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