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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大佬池宴养的男金丝雀。

每日里兢兢业业服侍他。

池宴养的雀儿有十几个,属我最出名。

因为我转了正,还是在他嗝屁的前一天,被他强压着着结了婚。

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着我签什么婚契。

我小小的脑袋有大大的问号,但还是在他杀人的目光中哆哆嗦嗦签下。

然后我就抱着他大腿哭,一把鼻涕一把泪,问他为什么是我。

他一定是犯事了,要跑路,所以拿我背黑锅!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要死了。

我至今记得他淡淡一笑,薄唇轻启,神色晦暗不明,一字一顿道,「因为你命硬,能抗得住。」

我命是挺硬的,阴年阴时阴日生,自小不被爹不疼,娘不爱,杂草似长到十八。

想当年池大佬勾勾手指,他们转头我卖了,卖的钱换了辆保时捷。

老贵了。

看着车尾气从我面前蹿过,我的心都在滴血。

都是我的卖身钱啊!

还没等我接着发散思维,池宴就一把捞起我,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

我晕晕乎乎被他抱到床上,才反应过来。

妈的,这狗东西还要睡我!

他的肩膀很宽,抱我跟抱鸡仔似的,淡蓝的瞳仁满是淡漠。

池宴低头,温热的空气在我耳边摩挲。

「专心点,言言。」

月阴云中,鱼入池水。

事后,池宴叼着烟,趁着夜色离去,背影分外决绝。

我扶着老腰,默默给他比个中指。

狗比家伙!

接着蒙头就睡。

结果第二天,等来的是池宴的死亡通知书。

咦,他投胎那么积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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