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紧紧攥着她的胳膊朝我一推,肚子朝着一旁的假山撞过去。
“啊——”
在看见那玄色衣衫朝我跑过来后,我放心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圣上、鹭妃、顾千鹤皆坐在身边。
嫡姐就在我的床前惨白着脸色跪着。
我一见她便剧烈地瑟缩起来,颤抖着求她:“我错了,顾少夫人,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不该......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呢?”
圣上见我询问,一声叹息过后,来到我的身边帮我掖了掖被角,安抚道:“孩子可以再有,即日起朕便封你为贵妃,这宫中便无人再敢随意欺辱你。”
我不接话,只抓着他的胳膊追问:“孩子呢?我的孩子!我只要我的孩子!圣上......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每强调一句“孩子没了”,地上跪着的嫡姐脸色便惨白一分,最后几乎是跪坐在地上。
“顾少夫人谋害皇嗣,顾爱卿以为,该如何惩处这毒妇?”
圣上将这棘手的问题抛给顾千鹤,顾千鹤不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我,眼里带着质问与审视。
“谋害皇嗣实乃重罪......”
顾千鹤话说到一半,嫡姐忽然尖叫起来,爬到顾千鹤的身边否认道:“我没有推她,我没有!是她自己摔得!肚子里的孩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
嫡姐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千鹤一把捂住嘴。
顾千鹤向着圣上求饶道:“内子谋害皇嗣,罪不容诛,但还请圣上看在家父的份上,留她一条性命,其余惩罚,臣愿与内子一起承担。”
嫡姐见顾千鹤主动出来担责,也不发疯了,泪流满面地靠在他身上。
“顾爱卿与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既如此,爱妃你看如何处置是好?”
这个问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抹了抹挤出来的眼泪,勉强道:“顾少夫人毕竟是我的姐姐,想来也是无意的,但臣妾的孩子确是因为她没了,就罚她三十板子,算了......”
三十板子下去,嫡姐就算是命大,也要在床上躺个月余。
除此之外,我央求圣上,亲眼看着他们二人行刑。
板子一下又一下抽在顾千鹤和嫡姐的身上,嫡姐像是故意刺激我一般,死死地牵着顾千鹤的手不放,哭喊着:“千鹤,你说得对,夫妻之间,就要荣辱与共,生死相随,我陆梦安,这辈子跟定你了。”
顾千鹤没应声,死死地咬住下唇,额头暴起的青筋表明他此时也并不好受。
无趣极了。
看到一半,我便借口身体不适,回了寝宫。
当晚,半梦半醒间,有人夺去了我的呼吸,亲得晕晕乎乎间,我听见那人冷冷问道:“贵妃娘娘这失去了孩子的身子还能侍奉得了臣吗?”
我立刻从迷茫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一把推开他,反问道:“顾千鹤,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夹枪带棒?”
“我夹枪带棒?娘娘,是你变了。”
我胸前一凉,肚兜被他粗暴地扯下,转而更加粗鲁地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