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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前一天,季礼深把我的画稿撕个稀碎。
他冷眼看着趴在地上哭嚎的我:“季礼思,比赛冠军程鹿也想要。”
我声音嘶哑:“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程鹿却晃着季礼深的胳膊:
“礼深,我真的很需要那三万奖金。”
他收起眼里的不忍,抓起我的手指硬生生掰断:“手指断了还能恢复,今年你别参赛了。”
昏死前,我看到两人手牵手笑着离开,锁上了沉重的铁门。
后来,我同意了另一个人的求婚,出国拿了金融管理双学位,成为季礼深接手家族企业的最有力对手。
一无所有的他,跪在我面前,不求我任何,只求我能回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