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侗文滚烫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肌肤上。
如果她敢赌气说有,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前世被伤得那么深,这一世她只想带着孩子好好发展事业,压根没有心思去想恋爱的事。
见沈宛央慌得连忙否认,傅侗文心底的火稍微灭了些,他将人抱进怀里。
“你说我哪儿不好,你要跑?嗯?你以前不是说会一直爱我吗?”
他嗓音沙哑磁性,薄唇在沈宛央的耳垂上轻轻啃咬。
酥麻微痒,热浪直冲头顶,沈宛央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酒,晕乎乎的。
不,不行!
她警告自己,狠狠掐了下手心。
“傅侗文,我是爱过你,但没人敢保证会爱一辈子,不是吗?再说,你爱过我吗?”
这话说完,沈宛央忍不住落泪。
既为此刻的狼狈,也为上辈子从未得到回应的自己落泪。
然而傅侗文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好笑。
“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对你没感情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结婚。去婚姻办事处领证的时候,难道我是被你拿刀逼去的么?”
“没感情的话,晨晨又是怎么来的?”
傅侗文越说越气。
他忽然察觉到,沈宛央可能就是被这种荒诞的想法给带偏了,闹离婚不说,最后还带着孩子跑了。
“你们男人不都这样,不爱也可以上!”
沈宛央确实没体会到傅侗文所谓的爱,因而忍不住反驳道。
“行!”傅侗文气笑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来验证你的判断吧!”
说着,他熟练地解开沈宛央衬衣上的扣子。
沈宛央挣扎起来,拍打着傅侗文的肩膀,用指甲抓挠对方的后背,想逃离禁锢。
“你**!快放开我!”
傅侗文丝毫不为所动,哪怕背上被挠了好几道血条条,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禁欲五年,一旦放开了,再顽强的抵抗也挡不住。
“是,我**!可我这么混,你当初还不是死乞白赖要嫁给我!”
“你——”沈宛央气得说不出话来。
傅侗文却迅速脱掉碍事的衣物,对着肖想已久的人狠狠亲了下去。
长夜漫漫,房内的声响很久都没有停歇。
等沈宛央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房间内静悄悄的,很显然,这会儿,傅侗文不在这里。
沈宛央赶紧起床,只是刚一下地,脚一软,差点儿摔了。
薄被松开了,大小不一的痕迹遍布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很是打眼。
“可恶!”沈宛央暗暗骂道。
然而更可恶的事情还在后头,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
打开衣柜,衣柜也是空的。
不用说,为了防止她逃跑,傅侗文提前将衣服收起来。
“傅侗文,你这个**,快给我滚出来!”
咆哮声从楼上传到楼下。
正在做报告的于秘书有点懵,他疑惑地往楼上看,可惜没有看到人。
他又偷偷瞥了一眼自家老板,虽然没有笑,但感觉整个人都透着愉悦。
于是,他懂了!
傅侗文不在意于秘书懂没懂,他把准备好的文件袋递过去。
“把这个交给星辰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