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再后来，我升职加薪，依旧在实验室里捣鼓。

程季依旧伴我左右。

他在医学的确很有造诣，研究时我常进入死胡同，他总能拨乱反正。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衣食住行被他包圆。

我们无话不谈，从天聊到地。

他很喜欢我说起小时候的事，少年，长大，无一不落下的。

只是每次提到资助的事，第二日的新闻总会出现某某集团董事因某罪名下台，或者某某山区小学得到好心人匿名资助等等。

他的父母也偷偷来见过我。

他们说，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对哪个女孩子这么上心。

程妈妈眼睛笑得弯成月牙，托着我的手背说：

「你别害怕，我就是来瞧瞧那小子到底喜欢的女孩子长啥样，藏着掖着不让看……」

「都好好的啊，你们年轻人的事呀，我们这些老家伙是管不了啦!」

知道我无父无母，逢年过节的还邀我去家里吃饭。

程爸爸是个爱面子的，但总是偷偷给我卡里打钱，生怕我吃少穿不暖。

他们就像是一团热腾腾的小火苗，一点一点地在温热我的心。

15

三年又三年，雪化了那天，万物复苏。

我成功研制出传染病毒的初代解药，获得了医学最高奖项。

系统也出现了。

「林昭昭——金牌攻略者，任务重新判定中……任务成功。」

「是否停留这个世界?」

而台下的程季目光停注在我的身上，我抬眼望去，我们四目相对。

「我选择，留下。」

下一秒，程季嘴边的笑意蔓延。

他张开口，似乎要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系统电子音和程季唇语重合：

「昭昭，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