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4-03-29 20:25:05
攻略第七年,祁洲爱上了他暗恋他的女学生。
陈瑜摔一跤,他衣不解带照顾。
甚至照顾到一张床上去。
我胃病犯了求他回来。
他却说:「林昭昭,你以前不这样矫揉造作啊。」
后来我放弃攻略,他长满一身臭脓包,跪地求我:
「昭昭,我后悔了,救救我吧。」
1
桌上的手机一直在振动。
祁洲缓缓地从浴室走出来,湿答答的头发还在滴水。
他快速走到床头桌旁拿起手机,仅看了一眼就皱紧眉头,似乎遇到什么难事。
「怎么了?」我担心问道,不自觉地往他那边走去。
觉察到**近,他反应极快地将手机反盖在桌上。
随后,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脸色变幻莫测。
「是妈那边又催我们要孩子了,我会处理的。」
看他神情不似作假,我轻轻叹了口气。
先前不要孩子,是因为我想过多几年二人世界。
在这一点上,祁洲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但老一辈的想法总归不同。
公公婆婆本来就不喜欢我,更别说生孩子这件事了。
为此,祁洲还因这事跟家里吵了好几次。
当初他娶我也是跟家里做了些对抗。
这些年好不容易关系缓和,又……唉……
我抬起头跟他对视,说得格外认真:「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们年龄不小了,再过多几年我就是高龄产妇了,危险系数会更大。
况且,我也很喜欢小孩子。
祁洲感动地一把抱住我,下巴抵住我额头,声音温柔:
「昭昭,那我们……」
意犹未尽的话语落在他深邃的眸子里。
距离贴近,就在气氛逐渐旖旎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祁洲烦躁啧了一声。
这么晚打电话,大概率是急事。
我示意他接听:「听听谁打来的,嗯?」
他犹豫许久才打开公放,看着我的眼神闪烁,语气不耐烦对电话那头道:
「有什么事?要是没什么正事,明天你就从公司滚蛋。」
他好像是要提醒着什么,公司两字咬得极重。
而对面似乎愣了好一会,才呜呜哭出声:「祁洲,我摔倒了,出好多血。」
祁洲整个人立即紧绷,担心神色马上就要溢出来,但在看向我时神情一僵。
接着女孩微弱地抽噎,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在这边只认识你,实在没办法才打给你的,啊好痛——」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瑜!」祁洲焦急喊出口,丝毫不顾忌我,然后利索地穿上衣服,拿着手机就要出门。
关门那刻,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
他回头停顿两秒,只留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昭昭,陈瑜出事了,我得去找她。」
我盯着餐桌上玫瑰和红酒许久,心开始冷却。
他怕是忘了,我是医生吧。
2
祁洲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下意识地想用一个亲吻应付我。
一靠近,廉价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躲开。
他僵住好一瞬,后而了然:「昨晚陈瑜摔倒膝盖出血,我送她去医院了。」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便阴阳怪气起来:「她不会喊别人帮忙吗?只认识你一个男人?还是她穷得想省下几十块救护车的钱?」
祁洲心善,起初资助陈瑜我是极为赞同的。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用这种诡计勾引有妇之夫。
打120更能快速得到救治,为什么非要打给祁洲呢?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有祁洲明知故犯。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陈瑜不是那样的人!她摔倒了……」
他蹙眉解释,想要站在道德高点上制裁我。
手机适逢响起,我猜想着又是陈瑜那个女人。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祁洲语气软了些:「你等我,马上过去。」
我别过脸,打算给大家一个台阶:「我是医生,你带着我过去吧,说不定还能给她看看伤。」
可祁洲睨了我一眼,冷漠的声音中压抑着森然怒气:「陈瑜受伤了,需要有人照顾,你好好地在家,别乱想。」
我静静看着他穿鞋要出去,缓缓吐出:「你昨晚跟她上床了吧?」
他猛然回头,眼底布满阴霾,盯着我的眼神变冷:「林昭昭,我真没想到你的思想如此龌龊。」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因为一个受资助的女生他和我闹红脸。
我鼻尖一酸眼眶变红,侧脸故意冷哼:「这么护着,你喜欢上她了?」
「啪!」
一个巴掌扇过来,脸上**辣地疼。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祁洲。
他那俯视我的冷漠,已经成了实质不停攻击我。
「她比你纯洁多了。」说完他就甩门离开。
锥心痛感在我身上散漫开来,脚下无力行走。
我任由眼眶的泪珠滑落。
他以为我没看见,他的锁骨处那一道红印吗?
也只有陈瑜,钟爱便利店里买一送一的香水。
3
陈瑜,是我和祁洲共同资助的贫困山区大学生。
黑黄的脸颊上布满痘坑,头发比街上乞丐的还粗糙不堪,性格更是畏畏缩缩。
这样的女孩在贵族学校里大概率会遭到嫌弃,甚至霸凌。
起初见她时,瘦小身躯被人欺负得伤痕累累。
唯独那一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眨啊眨,显得极其无辜可怜。
所幸她努力幸运,高考考出全国第三的好成绩,才有机会出现在祁家资助的名单里。
一开始的祁洲对她颇有微词:
「长得如此……身上还有股臭味,这样的人多不注重卫生。」
「为何都霸凌她,不霸凌其他人呢?昭昭,别靠她太近。」
……
他的吐槽数不胜数。
可给她的资助却不曾少过一分。
我和祁洲结婚四年,陈瑜优秀毕业,通过特招正式成为公司的一员。
可社会终究不是学校,稍微犯错就会被放大几百倍几千倍。
就连祁洲身边的特助都跟我打小报告:
「老板娘,那个陈瑜做事毛手毛脚的,一天到晚贴着祁总走,太讨人厌了。」
「就凭她那副书呆子的丑样,祁总怎么会看得上她?」
「野鸡想变成凤凰咯!」
全公司几乎都为我打抱不平,祁洲知道这事的时候也一笑了之。
「他们说得对,我资助她这么多年了,要早跟她有什么早就发生了。」
「昭昭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说完,还宠溺地用手指刮了下我鼻子,眼神戏谑。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祁洲带我去了有名的情侣餐厅,点了我最爱的醉虾。
在他上厕所间际,他桌面的手机响了,是陈瑜发来的消息。
思考很久,我终究耐不住点开看了。
整个屏幕只有她发的一条消息:「祁总,今天怎么没来公司,是生病了吗?我很担心您。」
我有些惊讶。
祁洲一向寡言,再配上那一副谁欠了他似的臭脸,大家都对他避之不及。
我沉思几分:这陈瑜,有点意思。
祁洲坐下后,我拿着手机取笑他,笑得幸灾乐祸。
「祁总,最近有烂桃花咯。」
他拿过一看,眉宇紧皱,后对着我无奈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她抽哪门子疯。」
他将手机息屏,随意丢在桌上,继续为我切着牛扒,继续吐槽。
「长得挺寒碜,每天脸上像抹了面粉一样来上班,我都不敢派她去见客户。」
「昭昭觉得我会喜欢她吗?」
嫌弃的意味让我都感同身受。
但一旦疑问的种子埋下,就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
陈瑜拿下公司大项目那晚,喝得酩酊大醉,在酒桌上巧舌如簧的视频被内部员工发在群上。
祁洲徒手剥虾,放在她的碗里,再替她挡酒…
视频最后落在他公主抱着陈瑜走向停车场。
那是第一次。
我在祁洲的眼里看到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心疼。
攻略以来,我一直信奉着,祁洲的爱意值没有下降,我就是他的唯一。
可我不知道的是,他的爱能分成好几份。
4
胃病又犯了,绞痛得厉害。
家里的药也没了。
我蜷缩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地拨通祁洲的电话,可一遍又一遍地被挂断。
许是上天怜悯,祁洲的电话终于打通。
「祁洲,我胃疼,你回来好不好?」
可他的一句话让我全身血液凝固,冰冷刺骨。
「林昭昭,你以前不这样矫揉造作的啊?」
那头传来布料细碎的摩擦声,然后电话再次被挂断。
陈瑜的朋友圈更新了。
是一张床照。
即使那个男人只露出一只手,我也能一眼看出,那是祁洲的。
他无名指的婚戒是我亲自设计雕刻的,世界上独一无二。
忽地,密密麻麻的针刺痛感攻击我的腹部,九曲回肠,痛不欲生。
五分钟过去,唇瓣已经被我咬得死死,指间也攥得泛白,身体还在哆嗦不止……
痛得脑袋有些发懵,混混沌沌的,我意识到异常,胡乱摸到手机给闺蜜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我用尽力气掐了一把大腿肉,简言意结求救:「程瑶,救我。」
说完,哆嗦的手不小心挂断电话。
双手像鸡爪一样缩起来,僵硬得无法自如行动,身体开始打冷颤,我的意识愈发不清醒。
朦胧间,程瑶好像来了,抱起我走向别处。
不过,她什么时候剪短头发了?
个子也长高不少…
而此时——
一个男人伸出骨节修长的手,将我手机通话挂断,抱起我进了卧室。
他眼眸漆黑,温文尔雅的脸上出现鲜少的怒意。
而后转为一声叹息。
「林昭昭,攻略完成,为何不走?」
5
我再次醒来,先映入眼帘的是同科室的主任——程季。
「醒了?」温润清朗的音色从他的薄唇吐出。
「程咳咳咳——」喉咙跟火烧一样,尖锐的痛感让我不自觉咳嗽。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帮我拍了会背,接着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事实陈述出来可怕得厉害。
三天,足以报失踪案。
可我的手机里没有一通来自祁洲的电话。
以往我离家出走,祁洲得把整个城市找翻天。
记得第一次跟他吵架,仅仅是因为我要他剥虾给我吃。
他觉得我在命令他,而我却觉得他连一件小事都不愿为我做,那是不爱我。
那天,我们不知为何,互相说了许多伤人的话。
我憋着一口气,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边委屈巴巴地掉眼泪,一边回头看他有没有来追我。
最后到海边散心,我赌气关了机。
后来祁洲花重金找遍整个市区,寻人启事甚至上了新闻。
祁洲是个硬骨头。
但我从来没想过他会为了我服软。
他主动将公司股份大半数给我,并签下一份离婚后净身出户协议,以表真心。
他说,以后只会给我一人剥虾。
后来我们重归于好。
他对我好到人人都羡慕。
也没再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争执。
我也是那个时候决定留在任务世界,伴他一生。
6
看着程季递过来的温水,我有些恍惚。
太阳光从玻璃窗透射进来,照在我毫无修饰的无名指上。
那天错乱中,我打给了程季。
看着他为我忙上忙下,我轻轻弯起唇角道谢:「程医生,谢谢了。」
程季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我应该做的,对了,因为情况紧急需要联系家属,我查看了你的档案。」
「但……对方关机,无法拨通。」他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我的小脸苍白一瞬,苦笑道:「没事,你帮我这么多已经很感谢你了。」
程瑶听说我住院了,就算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也要来看我。
她在我的病房里言语激愤,骂渣男那股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
还劝我早点离婚,把自家医学天才的堂哥介绍给我。
还说什么下一个更乖更甜。
就算我再低沉,也不得不从那片阴霾里走出来。
等祁洲知道我生病赶来的时候,程季正帮我办出院手续。
我无视他,自顾自刷着手机。
他下跪道歉,手足无措道:
「昭昭,对不起,我以为你肚子疼是想要骗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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