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地大伯母看她们两个吃瘪,幸灾乐祸地说:
「哎呀,都别生气啊,我说你们两个也是多管闲事,老关心小年轻的个人问题干啥,被骂了吧。」
大伯母不服气反驳:
「我们那是关心她,怎么是多管闲……」
我不耐烦地打断:
「用不着你关心,你的爱要是太泛滥就去大街上找个光棍乞丐接回家,好好关心关心他的个人问题,最好把你女儿嫁给他,才显得你的热心肠。」
「有病就去医院,不开心就去死,别来烦我。」
然后我又一个眼风扫过去看向二伯母:
「二伯母,这傻人有傻福,但**可没有,你最好掂量掂量你是傻人还是**,不然不要怪我再次把嘴炮对准你,喷的你满地找牙。」
大伯母眼神闪躲,悻悻一声:
「我知道了。」
这时,我爸乐呵呵地走过来招呼我们去吃饭:
「年夜饭好了,都去吃饭吧。」
大伯母剜了我一眼,扭着个大**走了,路过我爸的时候,还哼了一声。
我爸被莫名其妙哼了一声,一头雾水,想开口去问其他几人,但看她们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模样也就不自讨没趣不问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们大步离开的背影,姿势懒散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我爸看人走了,又挪着脚步蹭到我身边,小声问:
「楚楚,我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刚刚你是不是又和她们几个唇舌大战几百个回合了。」
我泰然自若,歪了歪头:
「啊?气氛怪吗?没有的事啦,我们相处的很融洽啊,只是思想观念上有一点不同,小小交流了一下下而已啦。」
我把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
「好了,我也不说你,反正每次都是她们几个吃亏,但你稍微收敛一点,她们到底还是长辈。」
我撇撇嘴,妥协般说道:
「行吧。」
我爸看我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笑地拍了拍我的头。
饭桌上,我因为和那几个长舌妇对骂浪费了许多精力,饿的不行,正专心致志地干饭呢。
周围的人互相寒暄了没多久,又有人犯贱了。
我大伯突然地看向我,笑眯眯地说:
「楚楚啊,刚刚你大伯母说话有点不好听,但你是知道她这个人的啊,刀子嘴豆腐心,她说那些都是为你好啊。」
我在心里呵呵了两声,还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嘴欠找骂。
「你说你这孩子,都快奔三了,要不早点找男朋友、快点结婚带孩子就晚了。」
我碍着这么多人,怕我和他直接掐起来,我爸夹在中间难做,没有直接开大,好声好气地回:
「谢谢大伯大伯母的好意了,但我现在只想趁着年轻多赚点钱,谈恋爱哪有赚钱香啊。」
大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楚楚啊,你这个想法是很危险的,对你们女人来说,早点结婚带孩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女人再能挣钱,又能挣多少呢?」
还没等我开口,我妈讥讽地说:
「大哥,我不赞同你这些话,妇女能顶半边天,什么叫女人能赚多少钱,咋的,这世上的钱都被男人赚完了,你就这么肯定我们女人挣不了多少钱?要不是我们女人大度,忍受你们这些臭男人出去抛头露面,搔首卖姿,你们能这么趾高气昂地在我们面前口出狂言?别以为赚了几个子,你就能用过来人的姿态来教育我女儿,你这么能挣,你怎么没成为亿万富翁啊,是因为不喜欢吗?」
有饭桌上的女性听到我妈这番话后,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更是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妈,就差拍手鼓掌了。
我大伯噎了噎,脸青一阵白一阵,又说:
「我们先不说挣钱这个事,我跟你说,这女孩子年纪越大越贬值,这要是过了30岁了,在婚育市场上就没价值了。」
我笑嘻嘻地说:
「没事,等我30岁了我就退出婚育市场,还有啊,大伯,这结不结婚还能上升到价值层面啊。」
「你要非要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每天弄死一个**,拉高社会整体智商水平,也是我人生价值的体现。」
大伯被我气得吹胡子瞪眼,撂下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就不说话了。
我大伯不继续喷粪了,唉,我大堂哥接着笑眯眯问:
「楚楚啊,你现在一年能挣多少钱啊?」
要说我这大堂哥啊和我大伯母不愧是母子,一样的爱炫耀,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他们过的有多好,挣了多少钱。
我三伯一家在村里务农,我大伯他们认为我三伯一家是农民,不值一提。
而我们家则被他们家视作最大竞争对手,每年春节都卯着劲过来和我们家一较高下。
特别是我从小就是亲戚家孩子里学习最好的,高中的时候是直接保送到清北的。
当时他们一家可是嫉恨坏了,我升学宴那天,我大伯更是当着众人的面阴阳怪气地说:
「女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有什么用啊,浪费钱,到时候还不是结婚嫁人生孩子吗。」
当时听到这话,我爸差点和这脑残打起来,幸亏被我拦住了。
这么一想我还挺顾全大局的,嘿嘿。
我大学毕业后就直接留在了京北工作,而我大堂哥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就直接在当地开了个餐馆。
你还别说,这餐馆还挺火,大伯母也经常跟我妈说,虽然我大堂哥没考上大学,但是他赚的可比大学生多多了。
还说让我赶紧休学回来帮我大堂哥,不然到时候就没我的位置了。
我妈翻了个白眼,没理她。
但是这卫生吧,那可是一言难尽,后厨里那是蟑螂老鼠满地跑,那些食材都放了好几天,有些都发臭有臭水流出来了。
要是哪天被卫生部门突击检查,估计就得关门大吉了,要是吃出人命了,那更完了,不得赔的倾家荡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