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4-02-26 15:45:01
【这男人好像不太好搞】
“如果我还生气,你要跪下来求我吗?”时宛孜轻声问。
这话若是换一个人来说,不免显得咄咄逼人。可是现在这时候的时宛孜,眼尾泛红,散着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楚楚可怜地看着魏雅雯发问,一点都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反而看起来令人怜爱,恨不得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魏雅雯瞳孔一缩,显然没想到时宛孜竟然会这么回自己。
记得有次她去姐姐家过年,时父因为出差在国外,时宛孜也被送到了时家的大伯家中,跟他们一块儿过新年。时宛孜的母亲早逝,时父虽然忙碌,但在国外也时刻想着女儿,过年时更是托同事送来了一条国外流行的羊绒格子背心裙。那裙子穿在时宛孜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友谊商店橱窗里的外国洋娃娃,精致得不行。
魏雅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背心裙,她在放烟花时,故意对着时宛孜的新裙子烧了一个黑乎乎的洞,然后一脸歉意对时宛孜道歉。
那时候她分明看出来了时宛孜是有多珍惜自己父亲从国外寄给她的那条新年新裙子,可是在听见她的道歉时,还是忍住了哭,干脆地原谅了她。
魏雅雯都不知道自己挑战过多少次时宛孜的底线,但后者每一次的表现,都像是没有底线一样,她就是个泥捏的小人儿,没有半分脾气,所以无论她对时宛孜做再过分的事,也从来没有过害怕和担心。
但是现在,魏雅雯听着时宛孜用最温柔的声音询问自己,如果她还在生气,自己是不是要跪下来求她原谅时,魏雅雯没忍住自己的脾气,直接狠狠瞪眼,那模样看起来变得凶悍了很多。
“你疯了吗?时宛孜?!”魏雅雯是有些小心机的,但是在面对往日里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泥人的挑衅,哪里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尤其是时宛孜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欺负的傻白甜!“我给你跪下来?凭什么啊?!”
魏雅雯现在眼里都快冒火,时宛孜这是有多大的脸,竟然还想要自己跪下来求她原谅?一想到这里,她表情也带上了几分狰狞。
她声音一拔高,几乎立马吸引了周围女知青的注意。
时宛孜像是被她的表情吓住,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又簌簌地流了下来,“魏知青,你,你现在看起来好凶……”
时宛孜发现这具身体好像就是泪失禁体质,她从前可没这么多眼泪,想要她哭出来,几乎不可能。但是现在,她根本就没想哭,但一听见魏雅雯的音量一变大,眼泪简直就不受控制一般,无声泉涌。霎时间,泪如雨下。
时宛孜自己都愣住了。
时宛孜这一哭,女知青宿舍这边顿时炸开了锅。
“魏知青,你凶什么啊!?时知青本来胆子就小,你可别这样吓她!”
魏雅雯:“???”
她长成这样就吓到了时宛孜?时宛孜是什么琉璃娃娃吗?
“对啊,其实就算是时知青说让你跪下来,也只是说着玩玩吧?你干嘛那么较真儿?”
魏雅雯:“!!!”
说着玩让她跪下?她生气就是较真?
“魏知青你不是还说时知青是你亲戚吗?你也对她太坏了一点吧?时知青,你别哭,她就是嗓门大了点,人是粗鲁了点,跟你不一样,你别放在心上……”
周围有别的女知青揽住了时宛孜的肩头,引着她朝着土炕上走去,低声温和地安慰着她,让她别哭了。
魏雅雯还被几个女知青堵在洗漱台跟前“好好教育”,时宛孜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被子上面是嫩粉色绸缎的被面,上面还有银色的暗纹,跟通铺上的别的知青的纯色的深蓝色的棉被截然不同,被窝里有时宛孜身上熟悉的香味,这么看起来,从前的原主也是个讲究人。
不过原主再怎么讲究,时宛孜还是有些睡不着。
她从未有过住集体宿舍的经历,就算是跟朋友去旅游,住一起开房时也是各开各的房。像是眼前这样,听着耳边传来各种不同程度的呼吸声,时宛孜那敏感的神经就开始受不了。
偏偏这时候外面还开始下起了小雨。
“哎,又下雨了,快起来快起来!”
就在时宛孜头疼该如何入睡时,睡在她身边的陈清雨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飞快下床。
通铺上的其余几个知青也纷纷快速地爬了起来,下了土炕穿鞋。
时宛孜也准备起身,但陈清雨已经先一步按住了她的肩头,“时知青你就先躺着吧,你脸色看起来还很不好,别又着凉了。”
房间里别的知青也点点头,她们早就知道时宛孜是个真琉璃美人,特别容易生病,反正现在大家只是起来用盆接个雨水什么的,没什么大事儿。
时宛孜懵懵懂懂点头,其实她刚才才知道大家这么快下床是做什么。
现在知青们住的宿舍,原本是村里堆放杂物的仓库,经年失修,一到下雨天,房屋就会漏水。早之前倒是有村民帮着补过,但这仓库本来就算是危房一类,补了这里,那里又开始出问题。再加上这修缮房屋本来就是免费劳作,有那么一两次也还行,多来两次,村民也不太愿意。
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模样,每到下雨天,知青们就在宿舍里到处接雨水。
等到众人忙完重新睡回到土炕上后,时宛孜将自己被窝里的热水袋递给了陈清雨,“陈知青,你暖暖手吧。”
这房子并不保暖,不仅漏雨,还漏风。就算是今夜没有下雨,但外面的凉风透过泥巴缝隙吹进房间里,那凉飕飕的感觉,也挺要命。
“谢谢啊。”陈清雨接过时宛孜塞来的朱红色的橡胶皮的鱼形热水袋,上面还带着时宛孜身上甜滋滋的味道,她忍不住笑了笑。
时宛孜:“陈知青,我们是要一直住在现在这宿舍吗?现在雨小一点可能还没什么问题,但是若是遇见大雨,这房子怕会有危险吧?”
陈清雨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担心这个问题,但是村里拿不出来多余的钱修房子。”
“这个我知道。”这时候躺在旁边的另一个女知青加入了她们的对话,“左知青前两日就去找了村支书和村长,就是为了咱们宿舍的事呢。”
“村长他们怎么说?”
那个女知青支起了上半身,她有一张圆圆的看起来讨喜的脸蛋,“左知青问村里有没有剩余的盖房子的材料,这一次不用村民们出力,就我们知青自己干活儿。虽然每天下工后挤出一点时间盖房子,会慢一点,但应该也能在夏季汛期来临之前,将新宿舍修建完毕。但是村长说,村里没有多余的材料,如果我们想要重新盖房子,他们可以向公社里申请地,但是材料和人工都需要我们自己出。”
“我们哪里有钱?”
“对啊,这么说起来,那我们是要一直住在这漏风又漏雨的宿舍了吗?我其实有点害怕,每次晚上刮大风,我这边的窗户都扑棱棱作响,像是随时要掉下来一样。”
在那个圆脸女知青说完后,宿舍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了。现在的宿舍环境,没人觉得满意。
“左知青就没有说别的了吗?”陈清雨在这时候问。
圆脸女知青摇头,“左知青就问能不能安排我们住进村民的家里,只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也是需要给村民们交一些粮票之类的。”毕竟,村民们不少人家里也很拥挤,两间房子里四世同堂,还要给知青挪个位置出来,如果无偿提供,多数村民都会有意见。
“村长他们同意了吗?”
圆脸女知青:“村长说召开一次村民大会,征集村民们的意见。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多半能成,毕竟我们又不是不给一点粮食。”
时宛孜在听见这话时,从被窝里露出来的那双眼睛顿时亮了亮。
她是想到了江昀野家里的房子,原书中,江家没几口人。如果她能抱上江昀野的大腿,是不是还可能有一间自己单独的房间?这对时宛孜来说,诱惑力极大。
不过有些让时宛孜觉得担心的是,就从今夜她跟江昀野的相处来看,这男人好像不太好搞。
时宛孜是一朵人间富贵花,娇弱却惹人怜惜。脸色总是带着三分苍白,纤细单薄的身影,迎风一吹,好似都能被风卷走,是个实打实的病弱美人儿。就这么一朵羸弱的娇花,却住进了村里野性难驯的地主家的狼崽子家中,不论是跟时宛孜一起下乡的知青,还是村里的村民,都暗暗为了她捏了一把汗。时宛孜那样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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