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宋临的手摸向腰间的佩剑,我猛地冲上去抱住他的腰身。
[我不管你是谁,从我爹身上下来!」
[宋兄啊,我爹近日似乎沾染了邪祟,时不时就胡言乱语。」
[你瞧,这又开始发病了!]
[爹,您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女儿我可怎么活呀!]
我边哭边摸索着宋临的腰背。
手感不错,真结实。
想来一定很有劲儿。
上方的呼吸声便有些急促。
「郡主,镇北王被附身,你抱我做甚?」
废话。
不抱你,万一你拔剑劈了我和我爹怎么办?
我爹看我抱着宋临不放,急了。
[你撒手!没出息!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有什么好抱的?」
「我后院那头驴都比他有男子气概!」
我能感觉到被我抱住的躯体散发出一股寒气。
[郡主,请自重。]
「否则…….
宋临咬牙切齿。
我爹看我被威胁,「哗]地抽出刀。
「否则个二舅姥姥!]
[我连那狗皇…….]
[皇帝]二字还没完全说出,我就眼疾手快打晕了我爹。
这招还是跟我那些铁骑姐姐学的。
武术我不精通,搞偷袭我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我转身盯着宋临,作惋惜状。
「圣旨的事,还是等我爹醒来再商议吧。」
能拖就拖,实在不行…….就灭口算了。
我把宋临安置在了我隔壁的卧房。
还悄悄在不起眼处挖了个小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晚上我早早吩咐了手下给宋临送去洗澡水。
紧接着我就趴在洞口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