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比起流氓本性来说，沈露隐约觉得姜衍有些奇怪，有种蛮横的小孩子劲，沈露觉得她此刻就像是一个玩具，小孩子看上的玩具，一根筋的就是要攥在手里不肯松，要等到玩坏了玩腻了才肯扔掉的那种。

一个二十四岁的研究生，怎么还会有这种念头，太幼稚，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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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露以为姜衍这天离开之后最起码也会消停两天，谁想到他会零点打电话过来，沈露当时正洗完澡，坐在床上拿着脸部**仪按压着脸，想着这个东西最好有点用，别让自己白白交了智商税。

姜衍发来的消息，很直接，他对她一贯如此，可能他们的相遇就很赤luo直白，所以往后更加熟悉，反倒也不遮遮掩掩了，想要就说。

[沈露，开视频。]

他打来第一遍视频聊天沈露挂了，但这厮有着不气不馁的坚持，一直打过来，沈露最后被他烦的还是接过来，冷着一张脸道：“姜衍，你有病啊。”

她此刻素颜一张脸，要比化妆时看着憔悴疲惫许多，好在视频聊天有滤镜，否则肯定能让姜衍清楚的看到她有些显老的脸部细纹。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矛盾，一方面不想让他看到，一方面又想让姜衍看到，让他看到自己是一个奔三的正走向衰老的女人，说不定他就会冷着自己了。

视频那边的姜衍一身白大褂，难得的戴着银边框眼镜，一张脸还是那么冷峻好看，带着一股子禁欲气质，他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好像在捣鼓些什么翻着什么文件，沈露看不清。

姜衍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你手里拿的什么，自卫棒吗？”

沈露：“……”

她真的很想穿过屏幕把这个**仪抵着他问问他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她还是冷着一张脸，说道：“这么晚了，视频干嘛？有话快说。”

姜衍刚一开口，沈露又说道：“我警告你啊姜衍，你最好不要给我玩小情侣那套，什么我想你了就想看看你，太他妈恶心了。”

姜衍嗤笑：“沈露，我给你脸了？现在说话这么横。”

“你把照片视频底片给我，把备用钥匙给我，把我微信删了，我态度就会好很多。”沈露继续**着脸部，看都不看姜衍。

姜衍坐在医院宿舍的下铺，下铺的光线相对有些暗，他那一双眼睛就衬得贼亮，他很流氓的说道：“沈露，你要不要试下视频做？”

沈露闻言，转过那张看起来性冷淡的脸，一言不发的就伸手将视频关了。

另一边的姜衍看着屏幕就这样消失了，冷哼一声：“立牌坊呢这是。”

不过他倒也没真打算搞那么一出，他就是想**她，逗逗她，沈露平常的时候就正经的很，而姜衍见识过她另一种状态下的样子，就非常喜欢看她这种反差，很带感。

他今天下午就跟着导师在练习开胸关胸，学医这些年，已经能够很淡然的看着赤/裸虚弱的人体剖开之后一团血肉，仿佛是一个热乎的精致机器，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构造。

唯有灵魂是不同的，也是灵魂赋予这么脆弱普通肉体的最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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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几天姜衍也没烦沈露了，沈露就乐哉轻松的去上班，梁希希请了她两天的下午茶，沈露全收了。

这天中午吃饭，梁希希也来找沈露，听着她的话音，沈露察觉出来了她是想给自己介绍对象。

梁希希笑着道：“不是说请你吃两顿饭吗？正好我前几天大学同学聚会，碰到了一个同学，现在在一家公司当经理，年薪二十万，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女生给他介绍，我就想到你了，他和你一般大，在海城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