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你……!!”
温杳是被一股陌生感给烦醒的,她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难受的很。
一睁开眼,就看见了骇人的一幕。
“宝宝别动,香香。”
说完,他捉住女孩乱动的两只手。
continue!
温杳脸蛋红润,燥热感席卷全身。
她动他重,她就疼。
怀中的软绵绵安静下来,商祁野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
就这么一眼,他差点血脉喷张。
女孩乖粉粉的脸蛋,巧听话躺着的样子像是香香的软肉,好看又美味,无声无息地撩拨着他。
“宝宝好香~”
温杳:……
她之前怎么会觉得这男人是个谦谦君子呢?
就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个妥妥的坏蛋!
“你不准乱喊!”
这是什么称呼?叫得这么撩人,真是羞死人了。
“老婆就是我的宝贝啊,不叫宝宝叫什么?”他终于停下,将温杳捂着脸蛋的手拿开。
霸道的逼迫小姑娘看着他。
乖软的女孩被他抱在怀里,浑身的皮肤粉粉,光瞧着他就觉得肯定十足的香甜!
“商总,请您要点脸!”
温杳及时拦住商祁野要落下来的吻,两条细白的长腿胡乱蹬了两下。
成功的滚出了商祁野的怀里。
天色已经黑了,巨大的落地窗形成了一面镜子。
好巧不巧的,温杳刚站起来“镜子”里面就倒映出了她此时的狼狈。
薄款的睡衣领子已经被撕了一个口子,点点红痕象征着她的惨状。
她睡着的时候,这狗东西到底……
什么时候开始的?
“商祁野!你是狗吗?”
她扭头瞪了一下还悠哉悠哉躺在床上的某人。
直呼他的大名,愤怒的问出了她思考了很久的疑惑。
商某人还挺自豪的样子,仔细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完全没有一点羞意。
“对啊,我是宝宝的小狼狗,宝宝不喜欢吗?”
yue~
确认了,这男人是条油腻的狼狗。
温杳无言以对,只能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肚子也反抗了两声,温杳终于记得她还没吃饭。
早餐到现在,她一粒米都没进。
可饿死她了,这条油腻狗怎么不提醒她一下,只知道玩玩玩。
商祁野无辜的接收到老婆埋怨的安神,眼睁睁地看着老婆匆匆穿好衣服下楼。
“哎,老婆你等等我啊!”
他还光着膀子,胡乱的套了件睡袍就趿拉着拖鞋下楼。
其实也不怪商祁野,他也是才刚醒来没多久。
看到亲亲老婆睡在他的旁边,忍不住多玩了半个小时而已。
佣人早已经将饭菜做好,放到了温锅里。
张叔没在,没人敢上楼叫两位主子起床。
好不容易看到少夫人下楼,众人纷纷将饭菜摆上桌就赶紧退下。
张叔嘱咐过,只要少爷和少夫人独自待的地方,他们就不要站在旁边做电灯泡。
张叔说的话,他们铭记于心。
不管商祁野下没下来,温杳开始大快朵颐。
若是再晚一点,她的胃又要疼了。
胃疼的夜晚,对于她来说是个恶魔之夜。
夸张点来说,那感觉相当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嗝~,好饱呀!”
大户人家的厨师做的饭菜就是好吃,温杳的胃都要被张大厨给养刁了。
不像是温杳的豪爽,商祁野吃个饭都能体现豪门少爷的彬彬有礼。
摸着撑起来的小肚子,温杳一边欣赏男人优雅的吃相。
“老婆,我好看吗?”
“好看!”小姑娘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商祁野是真的好看,无论做什么都优雅得不行。
他的这一点就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不过我的胃不好,饿着了就开始胃疼,没办法像你一样慢条斯理的。”
她这一句无心的话瞬间刺痛了商祁野的心。
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静静听着温杳的倾诉。
成年以后,她每天都要做好几份**。
上大学的时候更甚,为了那一个小时十二块钱的工资,她都会常常没有时间去吃饭。
久而久之胃病越来越严重。
有时候饿了只是虚弱无力,但有时候吃饱或者饿着了她都会疼上一整天。
那种折磨般的疼痛,她害怕到了极点。
所以她很害怕饥饿,更害怕饥饿带来的疼痛。
“杳杳,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只顾着自己的。”
话虽带着点羞意,可商祁野的心脏早已经被万箭穿透,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心爱的女孩在他面前面不改色的诉说自己曾经的苦,而今天他差点让她又一次遭遇病痛的折磨。
商祁野觉得自己真是**。
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却差一点伤害了她。
温杳不知道商祁野对她的心疼。
她只是无意识间想和她信任的人分享一下自己曾经的事情。
“没事的,老公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间握紧她的手了?
商祁野坐到温杳的身边,心疼的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我没事,只是有点恨自己没有早点和你在一起。”
他本就大她两届,初遇她时他正好取得了去国外公司的实习机会。
若不是为了接近她,他当年也不会延迟了一个月去国外报到。
他一到国外,就与她失去了联系。
当时找了他在国内与他交好的同学帮忙,也联系不到她,两人就这样分隔了三年之久。
再过两个月,那就是四年之久了。
他们要是早一点相遇,他不会让小姑娘受这般苦的。
温杳躺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的享受着饭后水果,丝毫不知商祁野内心的惆怅。
医院。
早上那名鬼鬼祟祟的妇人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轻轻推开了外婆的房门。
医院里有很多的家属会换着来照顾病人,程梅上楼时值班人员也没有怀疑她有什么不好的意图。
程梅一副富家太太的打扮,手里还提着礼品。
值班人员更没有多想。
她来到外婆病房,护工阿姨在隔壁房间休息,没有注意到病房里的动静。
“是你?你来干什么?”
外婆白天睡的时间有些长,这会儿睡得不熟。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她就睁开了眼睛,以为是医生来查房,但越想越不对。
她缓缓起身,程梅已经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将手上的礼品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