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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胸肌我承包了

主角:魏阶宁儿 作者:佚名

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3-12-25 16:18:25

“公主从哪里听来的方子?”魏阶颤着鸦睫,烛火给他脸上染了一层暖黄的光晕,锁骨棱角分明。

04

“不知北凉王能否看上儿臣?”

我这种名声在外的老色批,他怎么可能要。

“亲爱的长公主出嫁,哀家怎么可能不准备嫁妆?”太后笑了“哀家倒赔妆奁,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赔钱也要把我嫁过去,我谢谢你全家。

“宁儿想好了吗?”

我垂眸,咬着嘴唇。

嫁,就再也不能跟魏阶见面了,更别说帮他锻炼胸肌。

不嫁,魏阶被流放在蛮夷之地,性命存忧。

“三日之内我要一个确定的答复,不然——”她敲敲桌案“哀家只能给你换个贴身侍卫了”

太后走后,我瘫倒在地。

难,太难了。

我起初以为太后仅仅不想嫁自己的女儿,现在才发现她还想要瓦解我爹的势力。以我现在的名声嫁到北凉,不被嫌弃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攀上高枝。

而我一走,我爹在宫中就失去了一个筹码,她搞事就更容易。

好气,气我的窝囊爹怎么还没有夺回权力,气魏阶走时为什么没有多摸几把。

我去找我的皇上老爹抱大腿,他好像知道似的,连着几次都说有事。领头太监的一番话点醒了我,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父皇怎么可能为他出面。

能救他的只有我。

......对不起了魏阶,虽然姐很喜欢你,但是我更受不了你死在蛮荒之地,死前连个老婆都没有。

我打定主意,擦擦眼泪准备去监狱里看他最后一面。

监狱里乱糟糟的,有一股腐烂的气味。我屏住呼吸找到魏阶,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身上的衣服满是尘垢,却抵不住青年清亮的眼眸。

“殿下。”他看见我开心极了,我鼻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他伸出手,温柔地为我擦拭眼角的泪珠:“怎么了?这么想我?”

我撇过头,咬牙把眼泪收回去:

“有什么想的,我马上就去北凉了,看套马的汉子们,胸肌多了去了。”

魏阶一愣:“......殿下?”

“那边好吃的也多,好看的汉子也多。在草原上骑马,躺在他们怀里喝羊奶酒,帮他们锻炼,去牧场里抓小羊羔,羊肉串撒孜然辣椒面,喷香......”

我滔滔不绝说了很久很久,魏阶就安静地听着。他的长眉直扫入鬓角,挺翘的鼻梁割出一道明暗分割线。

“牛肉也好吃,肥瘦结合,涮火锅,麻辣九宫格,干碟放蒜片辣椒面花生粒,油碟放麻油葱花芝麻粒,让套马的汉子喂我吃,还有青稞酿的酒......”

我努力使自己扬起一个微笑。魏阶没有说话,我站起身拍拍裙子准备离开,不想让自己的眼泪在他面前掉下来。

“宁儿。”魏阶突然出声。

他拿出我给他的玉佩,“啪”一声摔在地下。

和田玉瞬间四分五裂。

05

“你去了北凉,就不要再回来了。”

我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望着魏阶通红的眼眶,我留下一句“保重”就头也不回地离开。风吹过脸颊,未干的泪痕一阵痛。

只是我没看到,魏阶在我走后低低说了一句——

“我说过......我会护你一辈子。”

凤冠霞披,十里红妆,是每个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我却只觉得凤冠沉甸甸的,快要把我脖子压断。

大红嫁衣上绣着金色鸳鸯,滚边的金线是江南最好的绣娘一手缝的。手臂上是叮当的玉镯,头上是缀着珠宝玛瑙点翠的凤冠。

我那个窝囊爹拉着我的手哭,太后倒是笑得开心。去北边的路并不好走,要穿过风沙,数日后才能抵达。

而到达北凉首都时,北凉王也不出我所料,只是把我当成吉祥物供着,一下都没有碰我。

这里也没有我谎言中那些套马的汉子,只有掺着沙的糙饭和带着血丝的牛羊肉。仅仅一个月,我便消瘦了许多。

而这时我听闻有一路使者来到北凉,带着货物进行友好贸易。我偷偷跑出宫殿去看,在大殿的拐角处却被人捂住嘴巴,我刚想叫“爸爸饶命”,就闻到熟悉的气息。

是魏阶!

他把我带到屋子里,确认四处无人后,紧紧抱住了我。温暖的怀抱中,我感到青年温热而又炽烈的心跳。

“你怎么会来?”我的语气带着半分惊讶半分责问。

“来找你。”他卸下令牌:“陛下需要使者出使北凉,我就抢下了这个活儿。”

从侍卫到使者,这很难吧?

他“呼噜呼噜”我的头,笑容明媚灿烂:“我爹是魏澜。”

我一怔。

魏澜是当朝宰相。魏阶是当朝宰相的儿子?我的小侍卫是当朝宰相的儿子?

我神情复杂地望向他。当初一起玩儿时,我只当他是哪家仆人的小孩儿,傻乎乎地要他保护我一辈子。

没曾想他会为了我,放弃丞相府的一切。

“太后把我放出去后,我才找到的那个败家爹。”魏阶叹了口气“天下赎罪,是我没有保护好公主。”

我摇摇头。我是心甘情愿的,为了魏阶,为了胸肌。

他看着我瘦下去的脸庞有些心疼。但朝见马上结束,他不能在此久留。魏阶从心口处的衣服里拿出那块修好的玉佩放在我手里,玉佩还带着青年胸膛的温度。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摔玉只是为了让我先安安稳稳出嫁,不要再想他。

“十天后午夜子时,顺着宫殿旁边的小路往外走,会有人接应。”他突然变得严肃“一定要记得,那一日不要在宫里待。”

我点点头。他准备离开时我叫住了他。我扯开魏阶的衣服把手放在他的胸肌上捏了捏:“我老想你了。”

魏阶无奈地笑了笑,在我侧脸轻轻留下一个吻——

“等我。”

说罢便转身离去。正值夕阳落下,给青年如松的背影镀了一层光芒。

我的英雄,他身后有万丈金光呀。

十天后我带上我的嫁妆顺着小路往外跑。夜晚很冷,我用魏阶的胸肌麻痹自己才不让自己倒下去。终于在小路尽头,我看到了武状元陆机。

他给我披上外套,策马带我离开王宫。就在走出宫闱那一刻,宫内忽然火光大作,火舌舔舐着一切,火星四溅。

我吓了一跳差点骂娘:

“阿阶呢?他去哪了?”

陆机带我进入地窖藏身:“城门外有三万大燕步兵,境外还有十万骑射大军,殿下稍等片刻。”

我探着头往外看,陆机把我按了下去,我恰巧看到了他的胸膛。

诚不我欺,武状元练得就是好。

陆机与魏阶不同,他像一团烈火,带有练武之人独特的荷尔蒙。

我赶紧摇摇头,想什么呢,要对我家小侍卫保持忠诚。

不知过了多久,地窖的门被打开,魏阶逆着光站在门口,马尾被白玉冠高高竖起,衬着青年俊俏坚毅的脸庞。他将闪着寒光的剑插在地上,拍拍衣袖的尘土跪地:

“属下救驾来迟,公主恕罪。”

望着他胸前的血迹,我脑子一抽:“你的胸肌还好吗?”

06

魏阶一愣,倏尔笑了:“这就要请公主亲自看了。”

我脸一红,小伙子真会说话。

他抓过我的手将我抱上马,马尾蹭到我的锁骨上痒痒的,我能看到他眼里细碎的光芒。

魏阶带我去营帐里休息,自己去处理军营的事。天蒙蒙亮,他才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我上前抱住他,他却后退一步:“别,脏。”

“本宫不在乎。”我扑到他怀里,狠狠蹭了蹭他的胸。谁只魏阶倒吸一口凉气,我才意识到他受伤了。

“怎么了?”我准备扒开衣服,魏阶却钳住我的手不让我动:“没事,不是我的血。”

“别废话。”我褪去他的上衣,发现他蜜色胸膛上横着触目惊心的刀伤,鲜血一点点从伤口渗出来,纱布都粘在一起。

“军医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魏阶扯出一个微笑,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嘴唇白得可怕。

我飞速拿出纱布酒精,把他拉到对面坐下。魏阶拿过衣服盖着上身:“殿下万金之躯,属下自己来就好。”

“胡说!你的胸肌被我承包了,我要对它负责。”我换下伤口上沾满黑血的纱布,拿过烈酒“有点疼,你忍一下。”

魏阶脸上沁出汗珠,脸色白中透红。他紧紧咬着下唇,剑眉拧在一起,淡白梨花面,檀口咬樱桃。

若不是鼻腔中的血腥气,这真真算得上是香艳画面,就是我实在没心情观赏。

消毒之后我抹上草药,用洁白的纱布将伤口包起。我替他穿上上衣,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小腹,魏阶轻轻颤了一下。

此时下人来报北凉王已被俘虏,魏阶瞬间变了神色。他站起身抽出墙上的佩剑,刀刃还闪着冷光。

我吓到了:“不,不是,他不是应该被送回京城吗?”

魏阶一个剑花将剑挽在身后,眼底闪着莫名的光:“我要给你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

让着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想到——他是不是以为我跟北凉王圆房了?

我急忙跟上去,正巧看见那个给我吃糠咽菜的北凉王此时正狼狈地跪在地上,黄袍沾满了尘土。他看到我怨恨地啐了一口:“不曾想大燕也是言而无信之辈,早知道我就该杀了你!”

魏阶直接打了他一巴掌,血丝从北凉王嘴角丝丝溢出。魏阶眼眸充满血性:“你与后宫妇人勾结,坑杀我边疆十余万人,有何脸面说我大燕言而无信?”

我后背一凉。原来太后早已与外番狼狈为奸意图谋反,我爹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的计划,没有阻止我嫁过来只是为了探听情报方便打入内部。

最是无情帝王家。

没想到我那窝囊的爹,还是薄情的权谋之士。

魏阶抽出剑,我急忙上前阻止。我红着脸跟他咬耳朵,魏阶的目光瞬间清明。

“我知道了。”魏阶让下人把北凉王带回去。回到营帐,他欲言又止。

“你肮脏的小脑瓜里都装了什么东西?”我愤怒的敲了敲魏阶的头,他也不恼,只是笑着:“我跟殿下学的。”

这话真是......叫我无法反驳。

大军在北凉呆了几个月,整理好兵马后准备班师回朝。朝廷那边传来消息,太后被贬为庶人流放北凉。

魏阶的伤也好了大半,只是胸肌上留下了浅浅的疤痕,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因为这是一种标志——英雄的标志。

“所以,这就是你天天摸着我不放手的原因?”魏阶整理军书,无奈地看着躲在他怀里的我。

我摇头。才不是,老色批喜欢胸肌没有理由。

回朝那日,魏阶给我准备了青绿华服,桃木轿子。他扎着银丝冠束着高马尾,骑着骏马在我轿前开路。

恍惚间我仿佛又嫁了一次人。

这次的新郎,是魏阶。

我的算盘还没打多久,宴席间老爹就把陆机拽到我跟前。他顶着迷蒙的双眼,笑嘻嘻指着陆机:“江南陆家,宁儿你看如何啊?”

窝囊爹,就会卖女儿。

陆机笑着向我看来,我含含糊糊没有正面回答。魏阶忽然站起身:“属下替公主,敬陆状元一杯。”

他二人目光对视,暗藏锋芒。

火药味真浓。

07

我埋头苦吃,试图用甜水鸭麻痹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陆机也不恼,拿过酒盏就是干。他俩你一杯我一杯,琉璃盏都快被碰出了火星。

我吃了一块又一块甜水鸭,干了两盘过后,他俩还在那激烈交锋。魏阶脸色微红,脸颊两侧荡出一片粉云;陆机笑而不语,只是脚步有些飘忽。他俩的爸爸就在旁边看着,我爹甚至都备好了瓜子。

眼看他们还没有停的意思,我放下鸭子给侍女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拉开二人。

陆机晃晃悠悠地退后一步:“魏侍卫好酒量!”

魏阶又倒了一杯,晶莹的酒珠从他唇边落下,在黑袍上晕出一片水云:“陆状元承让!”

半晌过后我爹终于叫停了这场闹剧,笑呵呵的:“年轻人就是令人羡慕啊。”

羡慕个鬼,我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宴席结束,魏阶非要护送我回房。看着他虚浮的步子,能走回去都是烧高香。

果然,还没走到一半他就差点儿倒下去,我急忙上前扶他,他却突然凑上来堵住了我的唇。

美酒的甘甜气息还没有散去,青年独有的清冽便在我口腔中萦绕,湿润柔软。我立马弹开,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左右探头,还好这条小路没什么人。

我抬头,喝醉的他眼睛湿漉漉的,细长的睫毛垂下,眼中是氤氲的雾。白玉冠散开,霎时间青丝落下,几缕碎发搭在额头边,他望着我:

“你可不可以,不要答应陆机?”

我轻轻一笑:“如果我......答应了会怎么样?”

他咬咬嘴唇,忽然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半胸膛:“我不好看吗?”

光天化日之下,我赶紧把衣服给他穿上。他懵懵懂懂的,丹凤眼里充满迷蒙:“是不是他的胸肌更好看,你不要我了?”

傻子,还不明白我喜欢的是你,才不是胸肌。

“咱们回去再说。”我跟哄小孩似的从包里掏出一颗奶糖“回去给你糖吃,乖。”

他愣愣的:“我要吃你,不要吃糖。”

我手一抖,奶糖差点掉地上。我颤颤巍巍地扒开糖纸,吃掉奶糖冷静一下。

都是我的错,看把孩子教坏了。

看着他一米八几的大个,我这个小身板儿根本带不回去。我心一横:“回家,回家就给你吃。”

魏阶眼睛亮了亮,终于肯往回走。他蹭蹭我的肩膀,搞得我心里痒痒的;“说话算话。”

回到房间我迅速拿被子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让侍女去煮醒酒汤。他瞧着我,眼里的光芒渐渐变成了委屈。

“你是不是要跟陆机私奔?”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怎么会?”

“你把我裹这么严实,不看我的胸肌了,就去看他的。”

魏阶,希望你明天醒酒后不会为今天说的话丢脸。

“你傻吗?我嫁人不是嫁胸肌!”我端过热乎乎的醒酒汤“先把这个喝了好好睡一觉。”

“你喂我。”

我转身去拿木勺,谁给他下一句:“用嘴。”

我黑脸:“别跟本公主得寸进尺。”

他垂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实在看不了他这个样子:“......就一口。”

我吞下勺子里温热的药液,苦味在味蕾上一点点蔓延,我给魏阶嘴里放了一颗粽子糖,眼一闭心一横凑上去。

甜味与苦味相碰撞,我只感到铺天盖地的温柔。喂完药,他还意犹未尽舔了我唇角一下。

我化开蜂蜜水缓解嘴里的苦味,试图掩盖我发红的脸颊。我把药塞给他:“赶紧喝,喝完睡觉。”

“跟谁睡觉?”魏阶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你大爷的!装醉骗我?

08

我气愤地转身就要走,魏阶有力的手拉住我:“喝了一口药,刚醒。”

醒你个大头鬼。

魏阶“哗啦”一下撕开衣服,这次我看到了更多,比如八块紧实饱满的腹肌:“你走了就别摸了。”

我瞪着他,身体想走眼睛却挪不开一步“你......你什么意思?”

“宁儿,我喜欢你很久了。”

魏阶穿好衣服下床,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从小我就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唇,头发,喜欢你吃奶糖时嘴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喜欢你人前乖巧背地里却那么调皮。我爹硬要拉着我做官,但是我明白,只要入朝,我跟后宫之人就再也不得相见。”

我愣愣地望着他,眼泪渐渐充满眼眶。

“你被迫嫁去北凉的时候我三天三夜没有睡觉,恨自己为什么没护好你?”他俊俏的脸上流露出愧疚和心疼“这次,我要保护殿下一辈子。”

他拍拍衣袖,像那日在北凉一样对我下跪,烛火给他镀上了一层摇曳的金色光晕:“宁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侧过脸抽噎得不像话。该死的魏阶,怎么突然搞这一出?

他慌了神,连忙拿出手帕:“不愿意也没事,别哭,我可以一直给你摸。”

我摇头,泣不成声:“我一直喜欢的是你,才不是胸肌。”

魏阶一怔,下一秒便紧紧抱住我。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渐渐止住了哭泣。

“我去向陛下求亲。”魏阶声音低低的,却极富安全感。

“长公主,就由我来守护吧。”

09

求亲的过程并不顺利,由于我是二婚并且名声在外,魏阶他爹魏澜第一个不同意。

魏阶直接呛了回去,你认不认我这个儿子无所谓,反正我就是要入赘。随后带着这些年攒下的金银珠宝去我爹那儿提亲。

我爹第二个不同意,毕竟我还是他的手中有用的筹码之一。

我直接呛了回去,你认不认我这个女儿无所谓,反正我就是要嫁。

在深宫这么多年,娘亲死的早,亲爹又拿我当棋子,在乎我、爱我的只有魏阶一人。

就这么僵持了半个月,魏阶一天上十折文书,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们实在磨不过我俩,只能同意了这门亲事。

出嫁那天我只梳了个简单的髻,戴着魏阶亲手为我刻的发簪,嫁衣袖口上是我和他一起用金线绣的鸳鸯,腰间是那块和田玉佩。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魏阶一身红袍上绣着金麒麟,明眸贝齿,列松如翠。我挑开盖头偷偷看他,他轻轻敲敲我的手指:“等不及了?”

我一笑,当然如此。

今天,就可以解锁胸肌以下的内容了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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