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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温酒知道他不高兴,但还是抿了抿唇道:“军装不透气,你的伤不处理捂着会生脓的,医生给的药是消毒的可以用,你洗洗我给你涂点儿药吧!”

八月正是最热的天气,旁人都为了凉快穿着短袖,但陆北野的扣子直接扣上了顶,因为他要遮盖那些不能被发现的伤。

那些伤要是被发现了,他和温酒的名声不但会彻底完了,还会连累到温初霁和温家。

陆北野听见温酒的话看着她冷冷的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跟你哥说的我都知道了,离婚申请我会交给你哥晚上带回来,你记得签字。”

离婚离婚!

她的本意不是离婚啊!

温酒都快要急哭了,想不到办法索性就直接耍赖,“我既然会跟你离婚就不会反悔,但是药你必须涂,你要是不涂我就......我就坐到外面院里哭,哭的让全家属院、全部队的人都知道你有特殊癖好。”

“你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他遮的那么严,不就是在乎他们的名声吗?

她看他怕不怕!

陆北野气的要死,“温酒,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亏她想的出来!

温酒直接了当的道:“知道怕你就赶紧涂药!”

“涂药又不是投毒!”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陆北野薄唇紧抿,用冷漠的眼神盯着温酒。

俩人在门口对峙。

谁也不肯让谁。

最终还是温酒先败下阵,她委屈的泪眼汪汪的看着陆北野。

“陆北野......”

“你涂点儿药吧!你别因为讨厌我就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她的声音很软,因为哭了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显得很柔弱,很能激起人的同情欲。

陆北野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他烦躁的甩开温酒的胳膊,转身把包扔在沙发上往卫生间走。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进卫生间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拿着药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涂。

圆润的水珠顺着侧脸滑落到完美的下颚,莹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映射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

衬的他那张脸更加完美!

充满野性和禁欲的气息!

但温酒没有心情欣赏,因为陆北野身上都是伤痕和淤青,被汗水浸泡过的伤痕中间是红色,边缘泛着刺目的白,特别惨烈。

她越看越心疼,想去帮忙又害怕陆北野会厌恶,索性直接躲到房间里回想小说剧情,想找找有没有办法能暂缓离婚,给自己留点儿博陆北野好感的时间。

现实世界她已经没亲人了,从小父母双亡,最疼她的爷爷在半年前也去世了,能穿书遇见喜欢的人对她来说是恩赐,她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手跟他离婚。

据她的记忆,原著里陆北野在新婚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今晚收到了家里的信,说他妈妈病的很重,让他寄些钱回去看病。

他收到信后想休假回去,但却被原主阻挠耽误了时间,等他回家时他妈妈已经去世两天了,他爸怕家里的钱不够给他妈看病,让他妹妹去找舅舅要钱,他妹妹在回家路上被小流氓强暴,考上师范大学也没读,匆匆嫁了强暴她的流氓。

这是陆北野彻底恨上原主,还了温初霁救命的恩情,就开始收集证据送她进监狱的导火索。

温酒觉得若是能阻止陆北野他妈妈和妹妹的惨剧发生,她和陆北野没准会有转机。

就立马收拾了东西,把自己所有的钱都带上了,又找出以前家里给陆北野寄的信装到包里。

她想把这事儿告诉陆北野,却发现他已经走了,时间紧迫,她不敢再折腾耽误,回房间取了俩人的结婚证就往火车站赶。

等她买完车票都三点了,距离发车还有半个小时。

离火车站不远就有电话亭,温酒走过去拉开玻璃门,到里面拨了她外婆家的电话找谢天纵。

她之所以找谢天纵帮忙,是因为谢天纵足够宠原主,而且还有钱有势有神通,背景也强悍,书里原主把温家害的下场凄惨后他就跟原主断绝了关系,但现在找他帮忙肯定能办成。

“嘟嘟嘟......”温酒打了几遍,电话那头才有人接。

“喂?哪位?”

男人都声音特别低沉,像是沉淀后的美酒般醇香浓厚,还带着几分慵懒和不羁的肆意。

温酒感觉自己像被电到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舅舅,我是温酒。”

谢天纵宠溺的笑了两声,“原来是阿酒啊!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婚礼的事陆北野没有找你麻烦吧?”

温酒连忙道:“没有没有,他没有找我麻烦,我就是想问问你在稻城那边有没有朋友?”

“有呢?”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我有事要去稻城,想让你在稻城那边帮我借辆车。”

坐火车去稻城要24个小时,她也是抱着侥幸心理问的,陆北野家在偏远的山里,刚通车路,还没有客车。

陆母又是那种情况,若是有辆车就能节省不少时间。

“你去稻城干嘛?还要车?有人陪你吗?”谢天纵很惊讶,“你明天不是要回门吗?”

“有啊!何容容陪着我呢!我们到那边参加好朋友的婚礼,顺便到处玩玩,有车比较方便,回门这事又不着急嘛!”

“小舅舅~你就帮帮我吧!”温酒使劲儿撒娇,“我都跟容容说好了总不能食言吧!”

她撒了个慌,因为她若是实话实说谢天纵肯定不会帮她,怕她自己跑那么远会有危险。

何容容跟原主是同学。

她长的可爱,虽然有些胖,但胖的比较均匀,家里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她们俩人认识是在原主16岁那年,她主动的,原主觉得她挺可爱就成了朋友,她帮过原主很多次。

但从原主18岁时俩人的关系开始发生了改变,原主厌恶她,每次见面都对她非打即骂。

可即使是这样,她对原主的态度始终都没变过,原主被强暴怀孕生产去世也是她找了墓地,把原主厚葬了。

谢天纵被温酒磨的受不了,无奈的道:“可以,你找小舅舅办事小舅舅那次没给你办妥?”

“明天下午你出车站到对面等着就行,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小舅舅打电话。”

“好的,谢谢小舅舅。”

有他这话借车的事就稳了。

温酒打完电话就上了火车。

80年代的绿皮火车没空调,温酒刚上车时,差点儿被车里的酸臭味和热浪熏的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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