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3-12-04 10:17:43
许纯回到知青点,唐珍珍和另外两个女知青正说话,一见她进门,就都不说话了。
以前知青关系其实不错,毕竟青春少年,一起背井离乡在陌生的农村插队干活。
可自从开始有知青返城的指标后,又一批一批同来的人返城。
剩下的人心态都出现了变化,焦灼、嫉恨,恐惧一辈子留在农村,回不到城里父母身边。
许纯上辈子也一样抱着招工指标不放手,所以她生怕坏了名声,影响回城。
可现在重生归来,她知道知青大返城就开始了,她不急。
许纯没搭理她们,拿了热水壶给自己打了水,准备回房间清洗一下自己。
唐珍珍眯了下眼,起身挡在她面前,一脸痛心疾首——
“许纯,你疯了,以后在村里怎么做人啊,如果李延哥知道你跟下放的坏分子睡了,可怎么办?”
许纯听到李延的名字,她忽然转脸盯着唐珍珍:“唐珍珍,你觉得你毁了我,李延就会看上你吗?”
这个女人怎么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如果不是她骗自己出去,王建华就不会有机会打晕她,把她送进牛棚。
陆舒阳是意志力坚强,如果他们把她扔给别的什么老光棍、老流氓,她的清白就毁了。
唐珍珍瞬间脸色涨红,眼底闪过阴冷的光:“怎么,你自己不检点,也要污蔑我们其他人的革命感情?!”
李延是公社下面最年轻的大队书记,才二十出头的俊后生,有文化,有前程,手里权力也大。
很多女知青都对他很有好感。
可他却似乎只对许纯另眼相看,这让唐珍珍几个很是嫉恨。
黑胖脸的黄学红是个暴脾气,跳下床朝着许纯吐了口唾沫——
“呸,明明是你思想道德败坏,跟坏分子睡脏觉,你滚出去,别玷污我们知青点了!”
许纯目光冷冷地扫过唐珍珍、黄学红,还有一个讪讪不出声,眼里却带着鄙夷的女知青覃晓霞。
她开口:“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找我麻烦,反正我已经回不了城,我不介意拖人下水。”
上辈子,她到底有多傻才会把她们三个当成好朋友。
家里有点好吃的寄来,她甚至自己不吃都想要讨好她们。
结果一个想害她,另外两个甚至没想过问一问她到底发生什么。
说完,她一甩辫子,抱着脸盆进了杂物房间。
几个人看一向温柔害羞、好忽悠的许纯忽然变了个人一样都面面相觑,竟一时间都被镇住了。
许纯回到房间,放下了脸盆,马上打开了自己的小箱子,从箱子的最深处拿出一只小巧的锦袋。
里面放着一枚小拇指长的精巧翡翠辣椒,用褪色的红绳穿着——
这是一个翡翠镯子断成三截之后,其中一截断玉打磨而成的的。
许纯拿着玉辣椒在窗边坐下,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带着前生的记忆,回到的是她送出这枚玉辣椒之前的时间点。
自己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把这个亲生父母唯一留给自己的信物送给唐珍珍。
让她利用这东西,坑害了自己一辈子。
许纯摩挲着玉辣椒,前生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父母不是亲生的。
家里四个孩子,明明大哥才是领养的,可父母却从小就对她比对大哥还冷淡。
下乡之后,别的知青父母都是想办法帮孩子找回城指标,只有家里对她不闻不问。
上辈子,即使她没被唐珍珍、王建华陷害成功,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在村里呆到最后。
成了知青小队里最后一个回城的人。
许纯百味杂陈,却忽然感觉窗外有什么东西在冷冷地窥探自己。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
可是窗外除了月光下的院子,什么都没有。
许纯皱皱眉,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小心地把玉辣椒又收了起来。
她开始脱衣服,准备用热水擦洗一下身体。
窗外不远处的房顶的隐蔽处,陆舒阳清冷的眼底闪过若有所思的光。
她在藏什么?
陆舒阳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里的开山刀。
另外的堂屋里,几个女知青凑在一起嘀咕。
“许纯可不要脸,自己搞破鞋,还敢污蔑你……”黄学红恼火地骂。
“算了。”唐珍珍摇摇头,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她垂下眼:“许纯思想落后,破罐子破摔和坏分子搅合在一起,咱们不理她就行。”
女知青的小团体里,一向以唐珍珍为首,她要孤立谁,要整谁,都很容易。
黄学红噘嘴:“珍珍,你脾气可太好了,许纯以前跟在你**后头那个样子,现在都敢对你发脾气了。”
唐珍珍看着杂物间的门帘,眼底寒光闪了闪:“没事,大家都是同志。”
许纯今天咬她那么狠的一口帐还没算,更别说刚才还敢当面揭破她对李延的心思。
这话传出去,让招工的人以为她在这里谈朋友,影响她回城怎么办?!
她非要给许纯这**一个教训!
唐珍珍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拿定了个恶毒的主意。
许纯一晚上都没睡踏实,老是梦见现代和插队时的事儿。
还梦见,老有人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她醒来,看着破旧的知青点,再次确定自己真真切切地回到了几十年前。
而她昨天做了一个改变自己命运走向的选择——嫁给陆舒阳。
可谁也不知道这是好的选择还是坏的。
“唉……”许纯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她看了眼另外三张床已经空了,她们三个人已经去上工了,没人叫她。
许纯也无所谓,她今天本来就打算向队里请假,去开结婚介绍信,扣工分就扣工分。
她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知青点是不能呆了,不说她们还有什么坏主意。她光看见唐珍珍她们就恶心。
许纯简单洗漱后,拿着旧皮箱把衣服装好,搪瓷杯子和毛巾、牙刷也装好。
破屋里,男人一边系腰带,一边淡淡地道:“你考虑一下,我们是申请打结婚证,还是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许纯颤抖着扯着一床破毯子躺在一张破床上,一手揉着后脑。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被敲了一棍子的后脑勺还一直疼,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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