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夹菜她转桌,我说话她挑刺,就连不能吃辣,都被她骂矫情.
我终于确定,她是真的不喜欢我。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关于系诗诗的事.
陆赛云淡风轻地说:[她就是被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当时我并没有深究,但总归是不高兴的.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之后有我的聚会,便再也没见过乔诗诗,包括我们的婚礼
第二次,是我们婚后的某个深夜。
乔诗诗满身酒气闯进家里,哭着扑进陆骞怀里,质问他:
[不是说过要照顾我吗?]
[不是说不会抛弃我的吗?
[阿骞,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当时我愣在原地,像一个被欺骗的局外人,可悲又可笑.
在我的逼问下,陆赛初次聊起他和乔诗诗的过往
十六岁那年,他和乔诗诗外出写生,一场意外,导致乔诗诗掉进池塘,差点淹死。
那天的天气很冷,乔诗诗被捞上来时,整个身体都冻僵了,虽然后来救过来,却因为受寒严重影响到生育。
陆赛把这一切责任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