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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吩咐宫人,将所说的厚礼呈进来。

聂幼渔看着外面进来的宫人,手上呈着一件喜服,江逾白端着手,走到聂幼渔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开口说道。

“这件喜服,是由宫中七十六位绣娘缝制而成,原本母后就是想用它来送你出嫁。”江逾白看了看那喜服,又说道。

“只不过,如今这喜服的里面缝制了上百根暗针,它们就藏于喜服之中,母后说了,如果你明日能穿着它,踏进沈家的门,就饶你一命。”

江逾白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聂幼渔一脸惊恐地摇着头,慌乱说道:“你胡说!皇上已经说了,免我的死罪,太后宅心仁厚!你不能杀我!”

江逾白垂下头看着她,眸光渐渐变冷:“你当了三年的长公主,陪伴在母后身边,难道不明白,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个道理?”

聂幼渔脸上布满惶恐,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可怕至极,她蹬着腿在地上不断后退,企图远离江逾白。

“你谋害皇家是诛九族的大罪,但念在往昔情分,对你已是宽赦,聂幼渔,你可知道,本宫的母后能做到今天这个地位,靠得从来不是仁厚二字。”

外面雷雨交加,一道闪电降下。

‘轰隆’一声,震得聂幼渔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借着雷电,聂幼渔看着眼前江逾白的表情,心里一阵害怕。

到底是真的生在帝王家,威严自是聂幼渔不能与之相比的。

聂幼渔始终不会明白,她和江逾白像的,从来都只是皮相而已。

……

翌日,宫门外。

沈家的迎亲队伍抬着喜轿,在街市敲锣打鼓地走过,那轿夫都是皇帝安排的,抬起轿子来晃晃悠悠直抖。

聂幼渔坐在轿子里,死死抓住了衣摆,盖头下的脸惨白一片,已是大汗淋漓。

那暗针随着轿子的抖动,深深浅浅地扎进她的皮肉里,刺得她痛苦不已,却又不能叫出声来。

江逾白站在沈府内,身边站着陆廷舟。

皇帝太后已知晓她这三年来所遭遇的,特意让她今日前来,为沈幼凝送上一份薄礼。

江逾白眼看着聂幼渔颤颤巍巍地身子跨过火盆,而沈幼凝面无表情地拉着那红绸,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她。

沈夫人那日宫宴回来后便气得大病了一场,今日强撑着身子起来,看到江逾白时,脸上瞬间染上怒容。

沈玉屏咬着牙看着江逾白:“这贱女人一定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今日沈府宾客众多,却无一人开口祝沈幼凝大婚之喜,宫宴时,她沈家就丢了脸面,如今见到江逾白,更是怒上心头。

待到二人进了喜堂,刚要拜天地之时,人群中走出一内侍官,高喊一声。

“慢!”

众人回过头看着那内侍官又喊道:“太后有旨,今日新科状元郎喜结良缘,特由长公主殿下代其送上薄礼。”

那内侍官话音刚落,门外便抬进来一个大箱子。

内侍官使了个眼色,宫人们将箱子打开。

里面赫然只有一些散碎银子,和一张绣帕。

不多不少,正是二十三两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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