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约我去思邪酒吧,自己却没有出现。
第二天,被下了药的我,在他的房间醒来。
浑身像是被碾碎,骨头缝里,像密密麻麻地扎了无数钢针。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野菊花香气。
地毯上,散落着透明的小袋子和用过的注射器。
身侧,还躺着一个男人。
他甚至,不是给我下药的那个。
但,是赵逸清艺术家朋友中的一个。
脑袋昏昏沉沉,四肢绵软无力,我挣扎着动了动,却一头栽下了床。
摸索着,扣住了桌角,艰难起身,冷汗涔涔。
突然,一只手,猛地从后面掐住了我的下巴,硬掰着我的脑袋,逼我看向桌上的电脑。
那上面自动播放着,昨晚在酒吧拍的露骨照片。
放浪形骸,混乱不堪。
生生刺进眼中,像无数把尖锐的刀。
嘶哑的男性声线,在耳边癫狂地炸响:
「好看吗?」
他满是痴迷的语气:
「多美。
「如果你能学会及时行乐,人生,将会有很多乐趣。
「懂吗?」
4.
那台电脑,除了思邪酒吧里的照片,还有100多个G的**。
里面的主人公只有一个:我。
大部分,都是在我认识赵逸清之前,出现在不同地点。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成为我男友之后,还在持续地,做这些事情。
唯一不同的就是拍摄视角。
从原来尾随的天台、拐角、垃圾桶后,变成了,浴室门口、洗手池前,和我睡梦中的床边。
此外,大量的PUA资料,整齐地排列在文件夹里。
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如此敏锐多情,又擅蛊人心。
还经常,前一秒和风细雨,后一秒,污言秽语,肆意辱骂,最后又拼命道歉,声泪俱下。
5
忍住恶心和惊骇,我果断地提了分手。
他跪在我面前,抬起头望来,哀哀臣服,声声悔过,拼了命地挽留。
我死不松口,坚决报警。
拿出手机的时候。
他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