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驰骋在她身上,哪怕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也依旧叫他猩红了眸眼。
这个女人为钱出卖自己,为上位当领导情人,怎么在他身下就这副死鱼样子?
她不就是靠卖肉得到一切么?
事后,沈莫琛抽出一纸合同砸在盛夏脸上,“这是公司的解聘书,盛总监私德败坏,不堪重任!”
“谢沈总。”
盛夏勾唇一笑,刹那间媚态尽显,不似刚才的呆板木讷。
“盛夏,签了它。”沈莫琛扬手扔出另一份合同,语气强硬的不容拒绝,“跟我四年,我就放过你!”
四年,他们曾经交往过的时间。
他要她另一个四年偿还,一个地狱般的四年。
盛夏快速扫了眼合同的内容,竟然是一份可耻的情.妇合约,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能!”
“卖给谁不是卖,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我开出的条件绝对比你以往的金主好!”沈莫琛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诮。
“沈莫琛,你无耻,我说什么都不会签它。”
盛夏气的浑身发抖,将合同狠狠摔在地上,转身朝门外跑去。
不整的衣衫,泛红的脸颊,所过之处,引来同事惊诧的眼神。
“盛夏,该不会与新来的沈总也有一腿吧?”
“这女人真是好本事,睡遍公司高层无敌手。”
盛夏脚步顿住。
她抬起食指点在红唇上,风情挑眉:“嘘,你们猜错了,不是我钩引沈总,而是你们沈总引诱我!”
盛夏在前同事们诡异的眼神下,抬手撩了撩长发,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了公司。
沈莫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盛夏可笑的举动,眼里一片漆黑。
“盛夏,拒绝我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盛夏身心疲惫地回了自己的小窝,这个拼搏了三年的陌生城市,唯一的小家,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一颗心空的厉害。
沈莫琛,并不是她当年以为的贫寒小子,而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
她与他在一起四年,竟从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究竟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她太笨?
浑浑噩噩的睡到下半夜,电话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是搬镇老家打来的,估计又是要钱的事。
盛夏自嘲勾唇,接起电话:“喂,妈,这次需要多少钱?”
“夏夏,你弟弟出事了……”电话那端传来中年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你要救救他,否则他下半辈子就完了。”
盛夏皱眉:“他怎么了?”
“他开车把公安局长的儿子撞残了,人家不要钱就要他坐牢,至少判十五年啊。夏夏,你在北城认识的有钱有势的人多,看能不能想点路子将他捞出来。”
“我知道了。”盛夏想了想,说,“但我不敢保证一定做到。”
盛夏的妈妈急了,“不行,你弟弟是老盛家唯一的香火,你必须得帮他摆平,否则,你就是要了我跟你爸爸的老命。”
见盛夏不作声,电话那头继续说道:“夏夏,你人长得漂亮,听说你以前一张裸照就能卖到好几万,你去找找政府里的高官,将人家哄高兴了,说不定这事就简单了。”
呵。
这就是她的亲妈,她的原生家庭,只会想尽办法压榨她。
但盛明朗是她的弟弟,也是真心拿她当姐姐的,她再怎么怨恨这个家,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当盛夏将有关系人的电话打遍了,也无人愿意帮她。
人心凉薄。
没办法,她只能去求沈莫琛。
明知眼前是万丈深渊,明知此去会将仅存的自尊踩在地上,可她别无选择。
沈氏集团。
沈莫琛正在开会,看见会议室门口的盛夏,立即结束会议,挥退不相干的人等。
盛夏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局促不安地走了进去:“沈莫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