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连载中 时间:2023-05-08 14:42:17
【陆望洲,回消息。】
【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倪音音发了很多条。
陆望洲隔了很久,回了一句话:
【这么多年,你应该很清楚。】
隔着屏幕,我似乎能看到,倪音音终于露出了胜券仍旧在握的笑容。
但她还要乘胜追击。
【那你未婚妻呢,你爱她吗?】
这一次,陆望洲回得很快。
我长久地盯着那行消息。
短短的一个字。
【不。】
……
【一点都不爱吗?】
【一点都不。】
05.
陆望洲回家时,已经半醉。
我轻轻呼吸了一下,在酒精中分辨出了反转巴黎的香水味。
不用说,是来自倪音音。
「望洲,我们聊聊。」
陆望洲把自己扔到沙发上,醉蒙蒙地揉眼睛:「有事明天再说吧。」
「可能不行。」我温和地笑笑,「明天我就走啦。」
陆望洲的动作突然一顿。
明明是很简单的中文,但他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翻译出了我那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走了?」
我摘下戒指,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你不懂吗?」
我淡笑着说。
「雇佣关系结束啦,我要下班了。
「陆望洲,再见了。」
说完后,我就走向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
背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下一秒,陆望洲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过头,对上陆望洲那双漆黑的眼睛。
永远轻佻的桃花眼,此刻冷得吓人。
「沈初予,你什么意思?」
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叹了口气。
他应当很难理解吧。
毕竟这两年来,他和别的女孩无论闹到什么地步,我都是温顺不计较的模样。
他一定觉得,只要他愿意回到我身边,我就永远等在原地。
我抽出手,笑容冰冷平静:
「陆少,你也知道,我是受你母亲的雇佣,成了陆家的儿媳。
「现在我提出解约,令堂也同意了。
「说分手好像会有些奇怪,所以不如这么说吧——」
我看着陆望洲的眼睛,一字一顿:
「我们的关系,由我单方面终止了。
「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我伸手去拎行李。
室内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陆望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是因为音音吗?」
我拿行李的手顿了一下。
「我可以解释,我跟她……」
「不需要。」
我握住行李箱的拉杆,平静地打断他,
「不需要解释,我不关心。」
陆望洲愣了愣。
我拉起行李,朝大门口走去。
然而走到玄关处,我就被陆望洲挡住了。
他垂眸望向我,廊灯的光洒进他的眼睛,一片破碎的光影。
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眼里有泪意。
「我懂了,不就是钱不够吗?」
他故作轻松地笑笑,语气努力控制得冰冷平静。
「沈初予,你开价,随便开。」
我沉默片刻。
缓缓吐出三个字:「一个亿……」
石破天惊的数字。
陆望洲却像是突然轻松了下来:
「果然,只要钱数够大,你就……」
他恢复了轻佻又玩世不恭的神色,伸手去掏手机。
我静静地端详着他,笑着补齐了后面的话:
「一个亿,也买不到我了。」
就像是有一把刀扎进了陆望洲的后颈。
我看到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地僵住了。
06.
我拉着行李从陆家走了出来。
夜色凄寒,冷得我微微打了个哆嗦。
「等等。」
陆望洲从后面追了过来。
「沈初予,你非要走的话,把我送你的东西全都还回来。」
他咬着牙,神情中带着一点点胜券在握的意思。
在陆望洲看来,我是为了钱才进入陆家做儿媳的,对于我这种爱财如命的女人来说,要把他曾经送我的价值近百万的东西全还回去,比割肉还痛苦。
然而我只是淡淡地笑了:
「所有东西我都留在卧室里了,珠宝、成衣、鞋表,绝大多数都没有拆封。」
如果还有什么的话……
我解开了外套的扣子,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脱下来,扔回给了陆望洲。
陆望洲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他的眼睛瞬间睁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晚了,我脱下JimmyChoo的高跟鞋,赤足踩在冰凉的泥地上。
接着是衬衫、长裙,到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吊带衬裙。
夜风吹来,我冷得嘴唇都在哆嗦,却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陆望洲,我们终于两清了。」
说完,我拉起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几本书,一套洗漱用品。
三年前,我就是拉着这只小小的行李箱走进了陆家。
今天我拉着它离开,什么也不带走。
07.
我在学校外租了个小单间。
早晨八点,我准时出现在学校,学生们见了我,纷纷打招呼:「沈老师好!」
这是我的职业,一所私立贵族中学的历史老师。
我微笑着向他们点头,却听到学生们又朝着我身后道:「校长好!」
我的脊背骤然一僵。
回过头去,校长站在我身后,深灰色套裙庄重典雅,烫成大卷的头发中夹杂着几丝银白。
她有两个身份。
一个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最赏识我的恩人。
另一个是……
陆望洲的母亲。
「沈老师早啊。」她淡淡道,「等下要是没课的话,去我办公室喝个咖啡吧。」
……
温热的美式握在手中,我的后背上却渐渐腻满了冷汗。
陆母坐在办公桌后,她抚摸着手上的翡翠戒指,良久才开了口:
「初予,你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一直坚信,我儿子很喜欢你。」
三年前,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陆母问我,能不能成为她的儿媳妇。
那时候的陆望洲刚和倪音音闹掰,整个人堕落得不像话,但即便如此,想嫁陆家太子爷的女孩,还是多如过江之鲫。
我问陆母,为什么会选中我。
那时候,陆母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在淡淡的烟雾中对我说:
「我的儿子我了解。
「他对你跟对其他女孩,是不一样的。」
此时,隔着三年的时光,我冲陆母轻轻道:「校长,您的判断出错了。」
陆望洲对我,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俩的缘分,其实浅得不值一提——高中的时候,我们曾经是同一个班的同学。
他是父母花钱塞进来的纨绔小少爷,我是拿着助学金但次次考第一的贫困生。
那时候,陆望洲会从他的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我面前。
然后我就会乖乖地放弃原则,帮他隐瞒逃学、帮他抄写作业,甚至帮他考试作弊。
我完全不觉得在陆望洲眼中,我和其他女孩有什么不一样。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我能为了一点钱,格外没底线吧。
就像三年前,我收了陆母的钱,成为了陆望洲的未婚妻。
第一次见陆望洲的时候,他冲我笑得很冷:「沈初予,你当年读书那么刻苦,就是为了长大之后干这种出卖自己的事?」
他以为这种羞辱能让我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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