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级的绿茶!
好歹毒的以退为进!
这一拳,哪怕是儒家书院的大儒来了,也难以接下吧。
这个卑鄙的林摇光,这表面上是替亲弟求情,但实际上却是要坐实这件事。
好手段。
怪不得,原主被他弄死了。
林澈整理好表情,缓缓开口:
“这么大的罪名,我可不敢擅领。表姐现在在哪?我要求当面对质。”
“七弟,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在父亲母亲面前,你就不要撒谎了。否则,大哥也帮不了你啊。”
林摇光说着,眼中闪过了一抹震惊之色。
这个七弟向来胆小懦弱,平时一吓就要跪下求饶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还要当面对质!
而且,看起来,林澈并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怎么回事?
林破军面色阴沉:“你想当面对质,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去,将程萱带来。”
旁边的几个长老见状,都是一阵叹气,失望地对着林澈摇头。
林澈则是一言不发,飞快地分析当前的情况。
以林摇光这个狗东西的表现来看,如此淡定,有恃无恐,只怕程萱已经……
没一会程萱就被带到了。
她一身衣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脸色发白,眼神躲闪,不敢和任何人接触。
林破军开口询问:“程萱,我问你,昨天是谁对你欲图不轨?”
程萱娇躯一颤,扑通地跪下,哭哭啼啼:
“姨夫,求你替我主持公道。昨天,是,是林澈想要玷污我!”
“幸好摇光及时出现救了我,否则,我就被林澈这个畜生玷污了!呜呜呜……”
呼——
林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果然啊!
就是他所想的一样,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之,程萱是妥协了。
她这是恩将仇报,颠倒黑白!
原主是出去救她,最后却成为了玷污她的畜生。
林澈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可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这个程萱,某个程度上比起林摇光更加让人憎恨!
**婊姐。
你已经走上了取死之道!
嘭!!
“畜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林破军拍桌怒喝:“来人,给我将这畜生双腿打断,挖去双眼。以正家法——”
“等一下!”
林澈一惊,心里大骂林破军狠辣。
虎毒还不食子呢。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断腿,挖眼了?
“我有一个问题,问完之后,我就算是死,也是绝无怨言。”
“哼。什么问题,你问吧。”林破军也是一副公正严明的态度。
“婊姐,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林澈这个问题一出,众人又是微微一怔。
临死之前,林澈竟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但随即,众人似乎就是一惊,反应了过来。
一个长老狐疑问道:“程萱,你好像是三品通窍境吧?”
程萱迟疑半晌:“是。”
林澈马上接话:“表姐是三品通窍境,而我,就连一品锻体境也不是。你说我对你強暴,我对你用什么手段強暴?”
“我听说表姐曾经还跟随过军队四处征战。这份气势,我就连你身边三米也近不了吧。除非,我也像大哥一样,是四品御物境。否则,我拿什么撕碎你的衣衫,将你打得痛哭倒地?”
对啊!
有道理啊!
几个长老对望了一眼,都觉得林澈说得十分有道理。
从修为等级上看,一品锻体境,二品炼气境,三品通窍境,四品御物境,五品真元境……
这些境界之间都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的,说是鸿沟也不为过。
林澈这个小身板怎么对三品通窍境的程萱施暴?
说不通啊!
但他们怀疑归怀疑,看向林破军的面色不善,还是没有开口维护林澈。
毕竟,维护林澈没有半点好处,可会得罪林摇光这个世子啊。
林澈看到没人替自己说话,干脆直戳肺管子:
“父亲——您可是堂堂镇国公。年轻时候就勇猛无比。请问,您还没有踏入一品境的时候,能不能強暴一个三品境的强者?”
林破军面色一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这问题,怎么回答?
林摇光当场就急了:
“林澈,你对程萱施暴,我是亲眼所见,这还有假吗?你武功不成,难道不会下药吗?”
急了?
急就对了。
论表演,我也会!
“下药!看来你对下药很有经验。那我问你,什么药能够放倒一个三品境界武者?”
“母亲——您可是堂堂玉虚宫前圣女,对丹药毒药肯定了解。您能不能配制一种药,既不能迷晕三品武者又要让她任人摆布。她还能高声喊救命?”
程秋慈听了,表情也是微微一僵,嘴角抽搐两下。
三品武者,通了百窍,已是百毒不侵。
毒死毒昏迷都有可能,但还要清醒着喊救命不能反抗,就难了……
林澈继续道:“说起来,世子你及时出现也真是太巧了!表姐住长青院,你住正东院,而我住后山柴院。相隔至少四、五里远。你们八百年都不会路过一回。”
“这一次,婊姐刚好到后山,刚好被我下药施暴,你这位世子又偏偏那么巧合出现在院子外面?巧合得就像是等着我出现一样!人赃并获!”
“是不是下药,身上的伤,只要找医家的大医过来一查就知道。如此罪名,要是没有实质证据,单凭你一张嘴就能定罪了?”
林澈说到这里,声音一提:“你真当这里所有人,都是脑残,瞎了眼,任由你们串通污蔑的吗?”
林摇光擦了擦汗:“爹,娘。我亲眼所见,就是他干的。这种人,肯定是在敌国学坏了,敢在你们面前狡辩。”
林破军还没有开口,倒是程秋慈先说话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小七,你跟娘亲说实话。究竟是不是你干的?你应该知道,娘亲最不喜欢不诚实的孩子。”
妈的!
诚实你妈!
林澈心中忍不住咒骂起来。
是不是老子干的,难道你们心里没点B数吗?
你们要是真的想查,难道查不出来吗?
你们心里一清二楚,只是想要将这个罪名堆我头上。好保证你的好大儿身份清白。
“当然不是**的!究竟是谁干的,那就让老天惩罚他以后生孩子没**,出征前线死无葬身之地!”
林澈又拱手道:“父亲,母亲。你们可一定要查明真相啊!要不然,以后婊姐就会当众污蔑父亲你:下流**,老不羞,**大发把她強暴了!她还找到了证人,证明你強暴了。那可如何是好?”
“还有母亲,下次婊姐拉着一个证人过来,说看见你偷人……”
“放肆!!!”
林破军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这个小畜生,这是连他们都敢骂了!
当真是无法无天!
倒反天罡!
“对,他们两个当真放肆。”
林澈没有半点胆怯:“今天她敢污蔑我,明天她就敢污蔑你们!”
林破军和程秋慈两人的脸色都是一阵的难看,平日里唯唯诺诺的老七,今天也太能说了。
而且,表面上是骂程萱,可所有人都听出来了,林澈是连他们两个也一起骂了。
旁边的几个长老面色也是十分精彩。
这个七少爷骂人可真脏啊,也是真的够勇。就连家主和主母也敢骂。
幸好,他们几个身为长老,高风亮节、德高望重、人人爱戴。
“几位长老——”
“别人都说你们德不配位,占着茅厕不拉屎,后辈受了冤屈你们也是不管不顾,整天装死,枉为长老。”
“但我不相信别人的鬼话,长老们肯定会替我主持公道的。”
几个长老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真是无一幸免啊!
林澈又大声道:“为求一个清白,我决定报官!我本性纯良,不怕查。我相信,法家明镜司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林破军听到了“明镜司”三个字,不由得眉毛一挑,眼里闪过了一抹忌惮之色。
“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你还要报明镜司?是想败坏我镇国府声誉吗?”
“父亲言之有理。家丑不可外扬,但这事已经不是家丑那么简单了。我十年质子归来,不日就要被女帝召见问话。我可是有功之臣!整个大乾,这十年安定,有我一份功劳!”
林澈直接亮出底牌,女帝陛下的威名还震慑不住你们?
“现在,我这位有功之臣,被冤枉了。被囚禁在深井底下。我能答应,整个大乾都不会答应,女帝陛下更不会答应。”
“她程萱算什么东西?没有任何功名官位,那就是一介白身。她就敢冤枉污蔑我这么一个有功之臣。以后有了点功名,她就敢污蔑当今陛下!”
林澈目光一扫,吓得程萱一个踉跄,脸色发白。
这,还是平日里那个任人欺辱的林澈吗?
唇枪舌剑,句句锋利!
“今天,要么就报明镜司。要么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等女帝召见的时候,你们想办法糊弄陛下吧。看看陛下会不会替我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这话一出,几位长老终于坐不住了。
林澈是死是活,这其实跟他们没有关系,但陛下降罪镇国府的话,那他们这些长老必定被牵连:
“家主,滋事甚大,还请您三思啊!”
“还没有真正查清楚究竟是不是七少爷干的呢,要是报明镜司,其实也行。明镜司,心明如镜,一下就能断定他们有没有撒谎!”
“听说陛下治水患大获成功,昨天就已经回朝。只怕,陛下会随时召见七少爷问话啊。”
长老如此不淡定,程萱就更加慌了!
究竟是不是林澈干的,她是最清楚的。
要是真的告到了明镜司,甚至惊动了陛下。
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姨夫!我,我可能看错了。当时我,我太害怕了。可能看错了。应该,不是林澈干的。”
啪——
林澈不等程萱把话说完,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抽下去。
“**!”
“你没有看清楚,就敢污蔑我。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抽死你——”
啪——
原来你们也知道,我是有功之臣。
你们也害怕女帝怪罪。
那老子还等什么?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林澈反手又一巴掌抽出去。
啪啪!
这一下,当真是吓到众人了。
他们可想不到,林澈还真的敢当面抽程萱耳光。
“林澈,你干什么?你,你敢打表姐。”
林摇光就在旁边,他一下子将程萱拉到了身后,对着林澈怒吼起来。
林澈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你是要替她出头,你想打我是吗?来,打死我。最好在女帝陛下召见我之前,将我打死。”
林摇光一愣,气得浑身颤抖,但却不敢对林澈出手。
要是动手打了林澈,这个家伙到陛下面前告御状怎么办?
如果林澈真的玷污程萱,那他林摇光也不怕告御状。
可,这件事绝对禁不起查啊!
这本身就是串通诬陷!
“怎么,你不敢打我是吗?”
“但老子敢打你!”
啪——
林澈找准时机,一巴掌就抽在林摇光的脸上。
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请留下你性感的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