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之后,易娇娇始终对我冷若冰霜,甚至以绝食来表达她的无声***。
这一招对我向来有效,每当她自我折磨,我的心便如刀割,无论她有何要求,我都会无条件应允。
我深爱着她,从大学相识至今,我们已经携手走过了两年的婚姻生活。
易娇娇并非她原本的名字,她原名易来娣。在我们喜结连理之时,我带她改了名字,在我眼中,她是一位娇柔而又爱面子的佳人。
我期望,无论是她的人生还是我们的爱情,随着名字的改变和婚姻的开始,都将揭开崭新的篇章。
然而,我未曾预料到,那些根深蒂固的性情难以改变。
我擦拭着湿润的头发,从浴室中走出,隐约听见易娇娇在阳台上低声通话。
她语气恭顺地向电话那头的母亲保证:「放心吧,妈妈,温辞一定会为弟弟买下那套房子的。」
「您就安心吧,温辞最听我的话了。」
在她转身之前,我悄然退至书房。
服下药物,我取出抽屉中的一份报告,上面赫然写着:胃癌晚期。
易娇娇是个容易落泪的人,我选择隐瞒,不愿让她日日以泪洗面。
我本想在生命的尽头,为她安排好一切,足够的财富,署她名下的房产,以及一份体面的工作,让她在娘家能够昂首挺胸。
她还年轻,这也算是我留给她的……一份嫁妆。
然而,她仍旧只愿顺从原生家庭的意愿,将那价值近千万的房产赠予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