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晴披着玫红色盖头,不能以正妃之礼从正门入府,只能走侧门。
听说,婚宴并非定在今日,而是前几日。
因为江别臣服用了迷情药,醉倒在天仙楼莺莺姑娘的肚皮上,这是王府中人早已习惯了的事情。
偏生叶晚晴第一次知道,闹了好大一场,不仅掀翻了天仙楼的桌椅板凳,该将莺莺姑娘从床上扯了起来。
与她撕打起来。
可莺莺哪里是做惯粗活的叶晚晴的对手,很快便在脸上留了几个掌印,发髻散乱,面上全是泪痕。
江别臣醒来后沉了脸,二话不说拉着叶晚晴回了府。
而后便有了这场意为羞辱新娘子的婚宴。
我也去了,在叶晚晴的亲朋名单内,看见叶父揽着叶朔的肩膀喝得酩酊大醉。
不仅没几个宾客,喜堂也布置得仓促,恐怕是叶晚晴求嫁心切,又或者是江别臣根本不重视。
总之,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匆匆赶至,饮了一杯薄酒,洞房的烛火熄灭,放下贺礼便离开,锦盒里放了一张纸条。
写的是,婚姻美满,人生顺遂。
行至王府门口时,听得背后有人唤我,扭过头,玫红色的喜服灼眼。
「淮安哥哥,怎的不多吃些酒菜,我终于踏入王府的门,你不高兴吗?」
我勾唇浅笑,不答反问,「大喜之日,应当是王爷与你的良宵,赶紧回去吧,莫让夫君久等。」
叶晚晴嗫嚅着唇,手指绞着帕子,扬起头红了眼,她总是这般委屈的模样。
我没再问,我也不想知道江别臣给了她什么委屈。
扭头要走,却被她一把扯住袖子。
「侧妃原来在此处,让本王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