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梦碎我通感了方稷玄的暖玉腰带。大婚前夜,感知到了另一个女人温热的唇瓣。凤仙阁的昏暗烛光里,传来刺耳调笑声。“她打小便有心疾,碰也不能碰,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这次我没有哭闹。用金剪铰了亲手绣的嫁衣,把喜冠原封不动地送回了方府。方稷玄不置可否地讥笑。“她能去哪儿?她在金陵城里只有我一个依靠。”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