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的时候,邵鸢正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往身子底下抹药,白色蕾丝***褪到脚踝,岌岌可危地挂着,镜子反射着私密地带。她的手一抖,沾着白色药膏的指尖没入进去,疼得小脸都白了。“谁啊?”邵鸢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按理说,不该有人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