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翊的心像被凿开了一个大口,狂风呼啸着灌进来,又冷又痛。而周遭氧气都在急速抽离,连护士的声音都像被裹挟得扭曲变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她答应过要等我的,我说过我会来接她,她怎么可能不等我!”厉翊低声说着,仿佛只是为了劝服自己。这病房实在太冷了,厉翊迈动僵硬的双腿,推开门走进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