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状元郎夫君议婚前,我被婆母逼迫签下一份婚契,倘若我主动和离,就只能从嫁妆里拿回一个铜板。所以,婚后五年,夫君日日带着娇娘游山玩水,曲水流觞,鸳鸯戏水,好不自在。而我则要操劳家务,侍奉刁钻婆母,连出去采买都成了一种奢望。我困在内宅,日复一日。直到,深夜我意外撞见夫君的娇娘捂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