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为了治我的占有欲,将我送进了疯人院。他觉得这是让我学乖最好的方式。反正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会装作没事,然后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令他恶心。床边的木板上,一笔一划刻着他伤我的次数。我曾开玩笑说:“沈言,等这上面划满一百笔,我就要离开你了。”他却没当回事。从疯人院回来后,我划上了第一百笔。所有人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