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岁那年,我死于胰腺癌。我死后,丈夫高调迎娶昔日白月光,儿子改姓,三代还宗,吃我绝户。儿子儿媳为丈夫和白月光站台,诉说他们可歌可泣那几十年的爱情。原来我的丈夫和我结婚的这二十多年里,从未放弃过白月光,那本日记里,记录着丈夫对她的念念不忘。全网称赞他们的爱情,而我这一生,到底成了笑话。我孝敬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