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玉在一起第九年,她事业有成,我落得一身的病。年会上,她目光缱绻地看着她的白月光,说最该感谢的人是他。有人问起我。她笑得人淡如菊:“他啊,那些都是他自愿的啊。”我便知道,有时候真心也许换来的只是践踏。直到我干脆地从她的世界退出,她却红了眼悔不当初……一日与她擦肩而过,新女友问我:“刚才这女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