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我从枕下摸出了小刀。慢慢地、一点点地用着力,往新郎的心尖轻轻扎了进去。正当我预备狠狠捅下去时,手却突然被人握紧。新郎醒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笑了笑,那笑声让人听了有些难过。他说:“为什么,阿梨?我们拜过堂行过礼,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唇颤栗着,吐出冰冷无情的话:“顾景明,你等着婚礼变丧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