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4-11-06 13:55:55
1
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收到老婆进急诊的消息。
我赶到医院后却看见她正跟初恋在嬉笑打闹。
见到我时,江淮月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将缴费单扔到我身上。
“你怎么这么慢,拿去缴费!”
我看着病历上的“怀孕6周,因意外流产”如雷轰顶,忍不住询问怎么回事。
江淮月瞥了我一眼,鄙夷地说:
“大惊小怪干什么,上次跟星和忘了做措施,这不是已经流掉了吗?”
这次我没有像以往跟她大吵一架,默默地转身离开。
跟江淮月纠缠了八年,我累了。
1.
我将缴完费的单子递给江淮月,平静地说:
“费用缴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家。”
“段家恒,你又耍什么新花样?”她眉头微蹙地看着我,“现在学会了欲擒故纵了?”
过去只要江淮月跟程星和有一点亲密接触,我都会疯狂地质问她,要她给我个说法。
而江淮月每次都是冷眼相待,看着我的情绪从火山喷发到一片死寂。
甚至她还会在一旁说风凉话:
“别人是怨妇,你就是怨夫。”
如今我不吵不闹,她怎么还不满意。
“我只是累了。”我坦白地说。
江淮月嫌弃地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开口:
“你就是事多,那回去给我煮个鸡丝粥送过来。”
我没有答应,径直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脑海里忍不住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事。
傍晚刚下飞机,我就收到江淮月的短信说她出车祸进了急诊。
我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映入眼帘是江淮月亲昵地挽着程星和的手臂撒娇。
江淮月侧头看见我的瞬间,眼底的温柔荡然无存。
她将缴费单跟病历扔给我去缴费后,又继续跟程星和有说有笑。
看着病历上的“怀孕六周,因意外流产”的瞬间,我感觉天塌了。
我跟江淮月已经接近半年没有同房,每次她都说很累,没兴趣。
明知道是什么答案,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老婆,这孩子是.....”
江淮月嫌弃地说我大惊小怪,不是没生出来吗?
我听到这理直气壮的语气,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这件事是不是我不该问。
江淮月已经是一副随时跟我开战的准备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却突然感觉到疲惫,不想再过这种生活。
到家后,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去满足江淮月的要求。
而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点开很久没看的动漫。
我是一个动漫迷,但江淮月说看动漫跟个小孩子一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可靠,所以我从此不看漫画。
今天点开才发现,之前以为不会完结的动漫已经更完了,就好像跟我说,我跟江淮月的感情也该结束了。
江淮月的电话是在我看得正入迷的时候打来的。
望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我第一次产生了抗拒。
最终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时,我还是接了起来。
“段家恒,鸡丝粥呢?都几个小时了,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2.
“医院附近没外卖吗?”我淡然地开口。
江淮月闻言愣了几秒后,愤怒地骂道:
“你现在是什么态度?让你煮个粥都不肯?这就是你答应我妈的一辈子都会照顾我吗?”
在很小的时候,我妈就跟别人跑了,而我爸每天忙着工作,所以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江淮月的妈妈对我就跟亲生儿子一般,但在一年前,她因为癌症去世了。
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家恒,妈知道你很辛苦,放过自己吧。”
那时我还没理解她妈妈这句话的意思,当江淮月来问我时,我便随口告诉她说她妈妈让照顾好她。
江淮月知道我很尊敬她妈妈,所以每次我有什么事让她不顺心,她都是用这句话来呛我。
以前因为爱她,我几乎都是无条件顺从她。
现在,我不愿意了。
想到这,我直言不讳地开口:
“如果妈知道你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会怎么样?”
这是在一起的八年来,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江淮月讲话。
她在听筒那头停顿好久后,才梗着脖子跟我说:
“我妈肯定不会站在你那边的,毕竟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说到最后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心虚。
我毫不犹豫地笑了出来。
“你觉得是就是吧。”
江淮月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段家恒,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为了这件小事跟我唱反调!怀孕是我想的吗?人家说夫妻之间要坦白,我才没有隐瞒你的,谁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
听着她这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我笑得更大声了。
江淮月听着我的笑声,恼羞成怒: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跟我道歉,以后别想我理你。”
说完,跟逃似的挂断电话。
我听着听筒的挂断声,扬起的嘴角逐渐下垂。
心里的酸涩像冒泡泡一般,不停地往外冒。
毕竟是自己爱了这么久的女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呢。
我仰头闭了闭眼睛,也没了看动漫的欲望,直接躺回了床上。
辗转反侧了很久,依旧没有入睡的感觉,打开手机就看到江淮月发朋友圈——“这么多年,你依然是最爱我的那个人。”
配图是程星和低头在打开外卖的照片。
自从他从国外回来后,我跟江淮月就完全变了。
无论段家恒说什么做什么在她心里都是最好的,哪怕他只是说一句好听的话,都比我做千万件事好。
以前是我想着江淮月总会有一天看见我的好,直到现在我才肯相信是我自己自欺欺人。
江淮月心里没我,就算我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给她,也是无补于事。
这时,手机收到一封来自国外的邮件。
是之前出差合作方。
他们公司的老板一直提议我跳槽去他们公司当总监,年薪涨百分之百。
我当时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跟江淮月长时间异地。
可如今我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
我这次回了邮件:
“感谢贵公司的赏识,我很愿意到贵公司任职。”
3.
邮件回复过去没多久,对方老板的电话直接打到我手机上,语气激动。
“家恒,你真的答应到我们公司工作?不会是发信息发错了吧?”
听着他的语气,我忍俊不禁,肯定地答复他是真的,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我就出去加拿大。
对方老板忍不住询问:“那你老婆会不会支持?要不要一起过来得了,我给你安排一个大的房子。”
我停顿了一会,低声说:“谢谢您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听筒那边沉默了一会,安慰我天涯何处无芳草,不用伤心。
我轻笑一声,跟他寒暄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江淮月发信息让我接她出院时,我刚跟领导提完辞职。
领导挽回了我半天,甚至提出给我加薪,我也都拒绝了,最后他才让我做好工作交接就可以离职。
我将手机关了声音后,就开始埋头工作。
平时一天才可以完成的事,如今一个上午就可以做完了。
中午吃饭时,我才打开手机,看到江淮月给我发了很多条信息,都是一些咒骂的话,最后一句是:
“我不会再回去了!”
这条我倒是回了:“好的。”
没过几分钟,江淮月的电话就打来了。
“段家恒,你发什么疯!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现在要是不来接我,我就去星和家住了!”
我冷笑一声:“你不是他家都当自己家了吗?”
江淮月以前经常会在程星和家过夜,哪怕有好多次我在程星和楼下等了一晚上,她也不愿意跟我回去。
江淮月鄙夷的看着我说:
“你现在以为自己在上演什么偶像剧吗?准备要道德绑架我?你爱等就等,但别想着我跟你回家,我只是跟朋友玩,你也管三管四。”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程星和家楼下等她。
听筒那边的江淮月突然得意地笑了。
“段家恒,你这吃醋的手段也太不高明了,你是想学别人装什么心如死灰吗?前两天还紧张地问我怀孕的事,现在就装作不在意了。”
听着她这洋洋得意的语气,让我感觉自己过去的付出有点可笑。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
因为离职的时间比较急,直到晚上十点多我才从公司离开。
推开家门,我就看见江淮月穿着吊带蕾丝裙躺在程星和大腿上。
听到声响,她往门口瞥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电影。
程星和笑着跟我打招呼:
“下班啦?我家停电了,今晚打扰你一晚上。”
我还没说话,江淮月就开口了。
“跟他说这么多干嘛?这又不是他家。”
“结婚这么多年,房子都没买一个,也就我愿意跟你。”
结婚时,我曾提出说买个婚房,可江淮月当时说住在她家就行,一起住才像一个家。
后来我把准备买婚房的首付当做彩礼给了她。
如今,这件事倒成了她嫌弃我的地方。
我没说话,关上卧室门后便联系律师给我拟个离婚协议。
4.
江淮月回到房间时,我已经是半睡半醒。
她站在床头牢牢地盯着我,炽热的视线让我意识逐渐清醒。
我不明白江淮月这是在干什么,但也没有一点跟她交流的欲望。
“段家恒别装睡了,你怎么可能睡得着!”
是啊,以前只要江淮月没回房间,我都会睡不着。
在她眼里这种做法就是矫情,是我不成熟。
如今我已经没有再做这些幼稚的事了,她怎么好像也不满意,大概这就是不爱吧。
在江淮月的目光中,我慢慢又重新进入睡眠。
凌晨时,我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醒后,才发现房间里只有我一人。
摸了摸隔壁还有温热的床铺,我才闻到从窗户飘进来的浓烟。
我赶忙起来冲出客厅,就看见江淮月在程星和的庇护下往门外走,嘴里在说:
“幸亏我还没睡,闻到浓烟的味道就去隔壁找你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脚像是被钉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人在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才是心里最重要的人。
这时,我心里存在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不见了。
最后还是被飘进来的浓烟呛醒,我才着急地往外面跑。
在逃生楼梯下到一半时,我见到了站在那的江淮月跟程星和。
那时我的第一想法是江淮月会不会是想起我家里想回去找我被程星和阻止了。
但是很快我过于美好的想法就被打碎。
江淮月见到我后,着急地拉着我说:
“段家恒,我的脚扭伤了,星和背着我走不快,你将我背出去!”
说完,她又看着程星和,语气紧张。
“星和,你快走,不用担心我。”
我低头笑出了声,但又做不到将江淮月丢在这,认命地将她背起来下楼梯。
在下到一楼时,因为场面太混乱,我被人推了一下,脚步趔趄摔倒在地上。
江淮月连忙站起来,想将我从地上扶起,但不远处的程星和的一声“哎呀”,她便将刚伸出来的手缩回去往他那边走。
看着程星和朝我看来的得意眼神,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最后,是路过的邻居将我扶到了救护车旁包扎伤口。
望向不远处正在你侬我侬的两人,我心如死灰。
因为程星和跟江淮月吵了三年,我浑身是伤。
对于这段感情,我也没有精力去维护了。
等医生给我包扎好伤口后,我一瘸一瘸地走到江淮月面前。
她习惯性地将程星和护在身后,皱着眉看我。
我没有像往常那般发疯似的大喊,只是认真地将面前女人的面孔在脑海里细细描绘一次。
在江淮月的耐心告罄之后,我平静地开口:
“江淮月,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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