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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夫君归西后,我独享无边富贵》宋时仪沈鹤山完结版免费阅读

编辑:大王更新时间:2024-11-07 14:31:07

夫君归西后,我独享无边富贵

夫君归西后,我独享无边富贵这本书确实不错,故事情节紧凑,人物塑造比较真实,总体来说很值得一看。

作者:发财ying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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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归西后,我独享无边富贵》是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发财ying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宋时仪沈鹤山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夫君病重,大夫说无力回天。若散尽家财,以千年人参喂养,或许能吊命半年。想着他下在我药里的那味血枯草,我垂泪摇头。一场丧事过后,我坐拥万贯家财。外室携子登门,要求分家产。我挥了挥手,命人将他们撵出去。“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贴上来,鹤山君子端方,怎么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精彩章节

第一章

夫君病重,大夫说无力回天。

若散尽家财,以千年人参喂养,或许能吊命半年。

想着他下在我药里的那味血枯草,我垂泪摇头。

一场丧事过后,我坐拥万贯家财。

外室携子登门,要求分家产。

我挥了挥手,命人将他们撵出去。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贴上来,鹤山君子端方,怎么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1

沈鹤山的外室找上门时,我正在看账本。

丫鬟来报,她牵着孩子在大门口,闹着要见我。

门口还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我头都没抬,直接命人将他们撵出去。

并叫人传话,先夫沈鹤山君子端方,府中有正经妾室侍奉,怎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若她再赖着不走,就去报官了。

那外室原本还不愿,一听这话,就牵着孩子哭哭啼啼离开。

我不再关心,继续看着账本。

毕竟,这些日进斗金的铺子。

如今都成了我的产业。

2

我家与沈家是世交,都是世代从商。

成婚五年,我与沈鹤山也算琴瑟和鸣。

生完女儿后,我气血亏损,常喝补药。

直到半年前,我发现药里多了一味血枯草。

查探之下才发现,沈鹤山竟养了个外室,两人还有了儿子。

那外室名唤周柔娘,青楼出身。

沈鹤山为了给她正妻之位,准备悄无声息毒死我。

只是恐怕沈鹤山没料到,他会先走一步。

外人都可怜我年纪轻轻便守寡,也无子傍身。

届时沈家的万贯家财,都便宜了外人。

可我不以为然。

沈鹤山离世前,我给女儿找好了童养夫,想法子让沈鹤山认可,并且让他在文书上按了指印。

届时只需让童养夫入赘即可。

想到这儿,我不禁弯起了嘴角。

沈鹤山英年早逝,留下万贯家财,又无公婆需要我孝敬。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快活。

至于周柔娘,我只要抵死不认,不让她进府。

谁又能证明,那孩子是沈鹤山之子呢?

这万贯家财,她一个铜板都别想分到。

3

午后,府里喧闹起来。

周柔娘将沈家三叔公请来,让三叔公为她做主。

还拿出了一枚贵重的玉佩,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三叔公年逾古稀,在族中德高望重。

他痛心疾首:“这是鹤山唯一的男嗣,你怎可不让他认祖归宗,让鹤山绝了后?”

我看着那枚玉佩,心里冷笑。

这枚玉佩的确出自沈家,但却是我的嫁妆,是沈鹤山偷拿了,送给周柔娘。

我冷嗤道:“这玉佩是我的陪嫁,前阵子丢失,我报了官,衙门现在还有记录。

“只是不知,怎会在这位周姑娘手上?”

周柔娘哭哭啼啼,嘤声道:“夫人,柔娘不知别的,只知道这玉佩是沈郞给的定情信物,怎会有假?”

我冷笑一声,接着道:“三叔公,鹤山刚过世,周柔娘就找上门来,实在是蹊跷。

“再者您知晓鹤山的品行,他君子端方,家里也有妾室,怎么会干出样外室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

三叔公微微沉吟了会儿,而后点了一下头。

娶妻纳妾,皆有礼数,过了明路。

外室是无媒苟合,上不得台面。

我继续说:“退一万步来说,若她真是鹤山的外室,又生了儿子,想必孩子刚出生,鹤山就该将她接回来,怎会拖到现在?”

话音刚落,周柔娘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我,可柔娘这一生,唯有沈郎一个男人,你怎能这样侮辱柔娘?”

她声泪俱下,哭得我见犹怜,却未回答我的问题,只将身旁的孩子推上前来。

“柔娘自知身份低贱,不敢脏了沈家的门楣,只请夫人念在元安是沈郎血脉的份上,准允他进沈家的门,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岂不是要分家产?

我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谁也别想分我的钱。

我不接她的话,只追问道:

“敢问周姑娘,我丢失的嫁妆玉佩,怎会在你那儿?

“若你解释不清,那我们只能对簿公堂了。”

周姨娘一愣,不知怎么回答。

只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抱着孩子哭。

见状,陪三叔公来的族叔冷哼一声,指着我的鼻子。

“宋时仪,谁不知道,我侄儿留下了万贯家财?

“我看你是生不出儿子,只能搞个劳什子童养夫,怕元安将钱财都继承了去。

“所以心思歹毒地折辱他们母子,不让他们进门,我侄儿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族叔指着我,义愤填膺。

我淡淡一笑,不屑与他争论。

只将一纸判词呈到三叔公面前。

“不是我不愿让他们母子进门,实在是这样的事不得不防。

“前些日子鹤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门,说了跟周柔娘同样的话。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对簿公堂才查明真相。

“加上周柔娘手上的玉佩来历不明,我岂能轻信她?”

沈鹤山刚死时,我就料到,周柔娘要找上门来。

于是我抢在她之前做了一出戏。

还将这出戏演到了公堂上,彻底堵住了她的路。

三叔公看着判词,理了理花白的胡子,

“不错。”

接着他又问周柔娘。

“周氏,你可还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周柔娘说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周柔娘无措的模样,我心里冷笑。

她没有证据,更拿不出证据。

4

周柔娘是从外地跟沈鹤山来扬城的。

刚成婚那年,沈鹤山去越城谈生意,这一去就是三四个月。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周柔娘。

可我在调查中发现,沈鹤山给周柔娘赎身时用的是假名。

包括给周柔娘的物件,上面都没有能证明沈鹤山身份的标志和信息。

我深感奇怪,让人前去越城深入调查,终于发现了端倪。

这周柔娘,是罪臣之女。

她父亲原是京中的一个小官,犯事后被判斩立决,女眷们都被充作军妓。

周柔娘是家里最不起眼的庶女,机缘巧合下逃了出来,一路逃到离京城千里之远的越城。

最终还是无奈,被迫卖身入青楼,做了清倌人。

沈鹤山想必一早知晓周柔娘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格外谨慎。

毕竟窝藏罪臣之女,那可是重罪。

就连想给周柔娘正妻之位,沈鹤山也是筹谋了多年。

他暗中动手,打压我家生意,让我爹操劳过度,病倒在榻。

又给我下毒,准备在我死后,给周姨娘换个身份,让她以我远房表妹的身份嫁进来。

可现在,他们一切阴谋都成空。

周姨娘拿不出证据,只能一个劲儿地叩头哭求,额头都磕出了血。

族叔有些急了,又想开口。

我脸上挂着体面的笑,抢在他前面。

说若真僵持不下,可以报官,一切都交给陈大人去查。

周柔娘自然不敢,她怕暴露罪臣之女的身份,最后再把自己折进去。

族叔还想给周柔娘解围,却被三叔公抬手制止。

周柔娘拿不出证据,又不敢对簿公堂,此事有很大疑点。

子嗣虽要紧,可还是要保证血脉。

三叔公当即板起脸。

“你既拿不出证据,此事便从长计议,若还敢再闹。”三叔公顿了一下,转向我,“时仪你尽管报官。”

我面上带笑,微微颔首。

周柔娘见状,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求三叔公明察,求我让她进门。

三叔公上了年纪,怎么可能在这儿跟他耗?

让族叔扶着他,转身离去。

我看着那个莫名生气的族叔,微微皱眉。

不过并未放在心上。

三叔公走后,我直接叫人将周柔娘母子丢了出去。

丢出去前,我还让丫鬟将玉佩从周柔娘手上夺了下来。

虽说这玉佩不是什么顶好的物件,但也不能便宜了她。

随后我又叫人到府衙禀告陈大人,我丢失的物件找回来了一件。

想必那周柔娘还有线索,请陈大人查一查。

沈鹤山被我察觉端倪,只偷拿了我一枚玉佩。

剩下的,他都是花银子,从其他地方给周柔娘置办的。

我早就将沈鹤山给周柔娘买的那些贵重物件摸清。

一并加在了我丢失的嫁妆单子上了。

且沈鹤山跟周柔娘在一起时,一直用的假名字。

如周柔娘说是沈鹤山买的,查到的名字便不会是沈鹤山。

那就有证据证明,周柔娘不是沈鹤山的外室。

若周柔娘不说是沈鹤山买的,那就只能扯个理由,让自己不蹲大牢,而后将东西全都给我还回来。

果不其然,晚上时,陈大人便将那些物件送到了沈府。

我看着这些东西,勾起了嘴角。

不是她周柔娘的东西。

就算吃下去了,我也能叫她吐出来。

5

我将心思都放在打理家业上。

沈鹤山去世,各个铺子的掌柜我都得见一见。

忙得我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却没想到,又有不速之客上门。

是那族叔的妻子张氏,她说我该唤她一声堂婶。

我坐在上首,端起茶盏浅啜一口,心里发笑。

这族叔的父亲,是沈鹤山爷爷的庶弟,况且这族叔原本也是庶出,最后被记在嫡母名下的。

已经是拐了八百个弯儿的关系了。

我并未接张氏的话,她面上闪过尴尬神色,又满脸堆笑继续道。

“侄媳妇,那天是你堂叔一时情急,才说出那样的话。

“可他也是为你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虽说我那大侄子临走前,认可了你给娴姐儿找的童养夫,可娴姐儿是个丫头片子,女婿终究是外人,哪有亲儿子叫人安心?

“若那孩子真是我鹤山的骨血,何不叫他进门,还能帮你守住这偌大的家业?”

张氏面上带着自信地笑,一副跟我推心置腹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将茶盏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放。

“族婶说笑了,不是我不让他们进门,是他们身份有疑却拿不出证据。

“娴姐儿往后招了赘婿,势必是要继承沈家的一切的。

“她是我亲生女儿,不像外头有些阿猫阿狗,歪了心思,算计着我和娴姐儿这孤儿寡母的,那才是恶毒至极。

“族婶你说是吗?”

我毫不遮掩眼里的冷芒,盯着张氏的眼睛。

她和那族叔,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可说出来的话,还是这样不过脑子。

张氏脸上的笑愈发尴尬起来,却还是不依不饶。

“侄媳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看这孩子长得跟鹤山有七分相似,想必是错不了的。

“不过是个外室庶子,终究是越不过你去的,叫他进府,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这话一出,我不禁皱了皱眉,总觉事情有些不对。

沈鹤山在世时,和这族叔家根本不熟。

那族叔跟着三叔公来不说,竟还让张氏亲自上门劝说。

他们一家为何如此操心我让不让周柔娘进门这件事?

片刻间,我心里有了打算。

让管家送客。

6

两天我就查到,周柔娘的孩子不是沈鹤山的,而是族叔家老大儿子沈之岳的。

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沈鹤山以为那孩子是他的,所以想方设法要给周柔娘正室的位置。

我不禁发笑,原来他早就成了绿王八。

若真让周柔娘进了门,最后叫那孩子继承了家产,沈鹤山才真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我怎么不算变相帮了他呢?

帮他守住这万贯家财。

有了这消息,我是该好好谋算一番。

以打消其他人觊觎沈家财产的人的心思。

我正思索着,丫鬟急匆匆来报,说周柔娘带着表祖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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