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清风徐来全文阅读《沉默的爱》在线阅读
编辑:萌果果更新时间:2024-11-01 19:26:13
沉默的爱
讲真,现代言情文最经典的就是沉默的爱这本书,虽然名字俗了点吧,但是真的很好看,作者清风徐来文笔也挺好,书不错
作者:清风徐来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沉默的爱》是清风徐来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林熙宴北辰主要讲述的是:男友是警察,一次意外让他身份暴露,死在工作的路上。三个月后,他的好友找上门,告诉我宴北辰还活着。我喜出望外跑去找他,却看见他已有了未婚妻。
精彩章节
01
男友是警察,一次意外让他身份暴露,死在工作的路上。
三个月后,他的好友找上门,告诉我宴北辰还活着。
我喜出望外跑去找他,却看见他已有了未婚妻。
01
宴北辰的好友沈峰是他同事,这天他上门找到我,告诉我宴北辰还活着,但他似乎什么都忘记了。
他还订了婚,下个月结婚。
听见他活着,我是高兴的,可他为什么要和别的女孩子订婚?他说过,一辈子只爱我,也只会娶我。
我和宴北辰好友沈峰,还有几个警察,坐飞机来到南城大海边一家旅社。
「就是这家。」沈峰说道。
这家旅社靠海很近,很多人都来海边度蜜月。
度蜜月的人都喜欢拍照,连同这家旅社也拍了。
旅社一楼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满鲜花,小道旁还有休息的长椅。
再往里走,一楼大厅摆满了桌子。
旅社一楼是吃饭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休息的客房。
一个男人穿着背心和短裤,拿着菜单给客人点菜。
他突然转身看向门边的我。
我看着他那一张熟悉的脸时,瞬间喜出望外,心跳加速。
他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宴北辰。
我以为,只要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定会记得我。
可现在的他看见我,让我感觉到他眼神里的陌生与疏离?
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他微笑着向我走来,下意识地以为他认识我,以为他要冲过来拥抱着我,在我耳边温柔地说:「林熙,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可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吃饭还是住店?」
近距离看得真切,他真的是我的宴北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情侣戒指,银色的。
他胸口上都是刺眼的疤痕,手臂上也是一条又一条的疤痕。
他这是受了多大的罪,怎么会这样?
我伸手想抚摸他的脸,可我还来不及,一位扎着马尾辫,穿着运动鞋的女孩走过来拉住宴北辰的手说:
「北辰哥,我跑步回来了,你给我擦擦汗吧。」
宴北辰宠溺地看了女孩一眼,拿出脖子上的毛巾轻轻地给女孩擦着汗珠。
「累了吧,去洗澡后再来吃饭。」
女孩踮起脚尖亲了宴北辰的脸一下后,开心地上楼了。
我看着这一幕,颤抖的手扶着门框,跑了出去。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在脸颊两边。
沈峰追了出来,我赶紧偷偷擦掉泪珠。
「叶林熙,他记不得以前的事了,连他父母也记不起来,你......」
「我知道,我不会怪他的。」
吃饭的时候,我就坐在宴北辰的隔壁桌。
他和他的未婚妻两人坐在那里吃早餐。
我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往他那里瞟。
「小微儿,尝一尝这个。」
宴北辰亲自给他的未婚妻剥了一只虾,递在女孩的嘴边。
女孩微微张开口,吃着他递过去的虾仁。
「北辰哥哥,你对我真好。」
宴北辰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对你好对谁好!」
看起来,他们甜蜜极了。
此时此刻,我的心凉凉的,眼眶红红的。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想冲过去质问宴北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拉开椅子,向宴北辰走过去。
沈峰察觉到异样,连忙跑过来拉住我。
此时的我站在宴北辰身后。
宴北辰和他的未婚妻夏微儿抬眸看向我。
沈峰尴尬地笑了笑:「老板,老板娘,还有客房吗?」
「有。」宴北辰回答道。
随即,沈峰拿走我的身份证和宴北辰去前台登记拿房卡了。
看见他的背影,和从前的他有些不像,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人也瘦了很多。
沈峰办理好入住后,递给我房卡。
我们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聊天。
从沈峰口里得知,宴北辰没有了一条腿,不注意看不出来他安装了假肢。
难怪,难怪他走路一瘸一拐。
他去当卧底时,身上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缺腿,怎么会这样?
我忍不住心疼起宴北辰的遭遇。
我真的好想抱抱他,问他疼不疼。
可,可我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已经忘记了我。
回到房间,我拿出钱包。
钱包里有一张旧照片,我看过无数次。
照片里,是宴北辰抱着我的腰照的照片。
那时候的我们很恩爱。
他说,他这一次完成工作回来,就一定娶我过门。
再次看见他照片里的容颜,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我真恨不得拿着这张照片下楼质问他,为什么要忘记我。
忘记什么都不可以忘记我!
如果我拿着照片去质问他,他或许会出于责任心娶了我。
突然,胸口一阵难受,狂咳起来。
我用手捂着口,手掌心瞬间染满鲜血。
此时,门被人扭动了。
是沈峰。
他不急不慢地走过来,我赶紧把手藏在身后。
「叶林熙,今晚夏微儿的生日,所有人都可以下去吃蛋糕,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下楼去吃一块蛋糕。」
我点了点头,「好。」
「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沈峰注意到我的脸色。
他和宴北辰是同一个警校,也是同一个宿舍。
宴北辰和我在一起如胶似漆他是知道的。
我忍着胸口的剧痛,说道:「没事。」
「叶林熙,不要太伤心,我在楼下等你。」
「嗯。」
沈峰走出屋后,我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扶着墙来到卫生间。
洗了手,又开始补妆,试图掩盖我脸上的苍白。
这时候外面下着毛毛细雨,楼下却热闹非凡。
我走在楼梯上,看着楼下的宴北辰温柔地给夏微儿披上外套,呵护备至。
我扶着护栏的手紧了紧,手指因为用力过度,显得指尖更加苍白。
我的心脏好像被千千万万的针刺着,不停地流着鲜血。
这个男人曾经也给我披过外套。
沈峰见我下楼,笑着走过来把我拉过去,把我介绍给宴北辰认识。
「这是我一个好友的未婚妻。」沈峰给宴北辰介绍着。
看来,沈峰和宴北辰已经混熟了。
「你好!我叫宴北辰。」
他伸出左手,我伸出右手与他握手,手握在他手掌心里,再也感受不了那炙热的温度。
只有冰冷与陌生人的礼貌。
宴北辰无意之间看见我右手上的一枚情侣戒指,银色的。
他抬眸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收回手。
02
宴北辰没说什么,我们来到夏微儿的跟前。
夏微儿今晚过生日,所有客人都参加了。
宴北辰紧紧拥抱着她,好像害怕她受一点儿委屈似的。
我真的好羡慕夏微儿啊!可原本这一切应该属于我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人亲密无间,心是多么难受啊!
可我还是强忍着,我不想破坏夏微儿的生日气氛,也不想让宴北辰讨厌。
唱过生日歌后,宴北辰和夏微儿给每个人分蛋糕。
夏微儿微笑着递给我一块蛋糕,上面还有水果。
「林熙姐,尝一尝?」
「嗯。」
我吃了一口蛋糕,很甜,可我的心却很苦,苦到想跑到大海边大喊,把心里的委屈都喊掉。
我抿了抿唇,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蛋糕真好吃,真甜!」
夏微儿看见我无名指上的戒指,她仰着头,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我问道:「林熙姐,你结婚了吗?」
「没,这是情侣戒指,我男朋友送的。」
「林熙姐,你可长得真好看,他肯定爱你入骨吧。」
我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宴北辰,「你也有一个爱你的人。」
「沈峰是你男朋友吗?」她又问。
「不是,我男朋友和沈峰一样是警察,在一次意外去世了。」
「那真是可惜了!」
我突然想知道她是怎么认识宴北辰的。
她告诉我,她被骗去金三角,在那里如同进入地狱,还好遇见了宴北辰。
一开始,她以为宴北辰是坏人,后来宴北辰的身份暴露,在逃走时,不忍心看她被殴打,被侮辱。
带着她一起逃了,可就是为了救她,宴北辰失去了一条腿。
他们在逃跑中,掉进了大海,宴北辰的头撞在石头上,什么也记不得了。
最后,两人存了几年的钱,把这家旅社租了下来,开始营业。
生活慢慢好起来,她与宴北辰的感情也逐渐升温。
我试探地问道:「他不想恢复记忆吗?」
「想,非常想,可他记不起来。」
「他经常告诉我,他心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夏微儿与我说了很多后,去招待她的朋友了。
我吃完蛋糕,也缓缓上楼了。
进入房间,我把门关好,顺着门滑落在地。
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止痛药也开始没有用了。
我不能再去打扰宴北辰了。
那天我晕倒在地,沈峰发现我一天都没有下楼吃饭,敲门也没人开。
最终破门而入,发现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沈峰把我送到医院,知道我得了病,癌症。
他坐在病床边,叹了一口气:「叶林熙,你生病怎么不告诉我,我好歹也是你峰哥,是宴北辰的好友。」
我费力起身坐下,靠在床头边,他想走过来扶我,我挥了挥手,拒绝道:
「你已经有老婆孩子,我怎好麻烦你。」
沈峰没说话,走到病房门口,靠在门框上,默默无闻抽着香烟,看着走廊上的人来人往。
几天后,我们打算回去,不再打扰宴北辰平静的日子。
可夏微儿邀请我们参加她和宴北辰的婚礼。
宴北辰是沈峰过命的兄弟,虽说他抛弃了我,可也不是他能选择的,说什么沈峰也要留下来参加他的婚礼。
最后,我们都留了下来。
翌日。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见院子里有两人。
宴北辰和夏微儿在院子里修理花草。
这些花都是向日葵,是我最喜欢的花。
难道夏微儿也喜欢?
只听见下面两人的对话。
「北辰哥,你并不喜欢向日葵,我也不喜欢,可你为什么要种这些向日葵?」
宴北辰沉默了好久,最后说了一句:
「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向日葵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们修理一上午的向日葵离开后,我才走下楼,来到院子中央伸出手抚摸着向日葵花。
向日葵花真好看,向阳而生。
它的花语是:沉默的爱。
不知什么时候,宴北辰站在我身后,问道:
「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我转身,与他对视:「宴先生,你有什么疑惑?」
他看了一眼我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
「你怎么和我有一模一样的戒指?」
我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他是记起什么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小激动,是开心,是兴奋,是期望。
我抬了抬手,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对着他,微笑着说道:「你说这个吗?」
刹那间,我看见他眼神里露出一抹厌恶,视线都不愿多瞧我一眼,似乎避我如蛇蝎,我的好心情一下子掉到了深渊。
我咬了咬嘴唇:「这个是我捡回来的,我觉得戴着好玩。」
「既然和你的一模一样,可真不巧。」
我摘下那一枚戒指,闭着眼睛,心一狠,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