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虐了,夫人跑了最新章节 第2章
编辑:八贝勒更新时间:2024-03-20 22:41:52
总裁别虐了,夫人跑了
总裁别虐了,夫人跑了的文笔细腻,总是很容易打动人,把人攥的紧紧的,看完了已更的章节还意犹未尽!!!加油!加油!
作者:安林 状态:连载中
类型:豪门总裁
看过安林在《总裁别虐了,夫人跑了》会让你重新认识豪门总裁类型的小说,主角为陆北陌夏云初小说描述的是:我和男友婚礼当天,真千金拿着一张癌症确诊单来抢婚。她赢得了所有人的同情,而我却收获了所有人的谩骂。我下意识求助男友,而他却对着真千金眼眶红润,说下辈子想好好照顾她。他义无反顾悔婚,将她接回我们的婚房,我终于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我和男友婚礼当天,真千金从癌症病房冲到现场。「我都快要死了,为什么...
精彩章节
无尽的沉默。
整个婚房空荡荡的,像无人居住一样安静。
5
原来他今晚生气,气的是夏时雨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他想要个宝宝,而孩子的妈妈,却不是我啊。
小腹连带着浑身传来阵痛。
我深吸口气,一阵腥甜味便从鼻腔喷涌而出。
我强撑着力气,连忙折返卧室。
从床头柜里翻出止痛药,就着冰冷的水吞咽进了喉管。
奄奄一息倒在床头,门外唯有漫漫黑夜。
我记起入职陆北陌公司的第一天,下班后,他一个人蹲在路边喝得酩酊大醉。
一辆飞驰的汽车直愣愣朝他开来,被我奋不顾身冲上去挡住。
刺耳的急刹车后,车子停在距离我们十厘米不到的地方。
陆北陌与我四目相对,瞬间酒醒了:
「云......从今往后,你只要乖乖躲在我身后就好。」
「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那天之后,他接送我下班,为我买各种礼物和鲜花,生病了喂我吃药,不开心了就带我出去兜风。
俨然一副霸总宠妻的做派。
唯一令我担忧的,便是他抽烟的坏毛病。
「不抽烟可以吗,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的。」我坐在副驾驶看向他。
他眼神游离,许久才接话道:「已经戒不了了。」
我想不明白他是何时染上的烟瘾,直到陆氏集团因为一场风波股票大跌,陷入绝境。
他的烟瘾也更重了,甚至患上了肺癌。
我和他做换肺手术那天,他淡淡说了一句:
「手术过后,我们就订婚。」
那是他送给我最大的惊喜。
可就在订婚当日,他的初恋,夏氏真千金,却回来了。
6
第二天一早,夏时雨不知何时进了衣帽间,早早为他熨烫了西服。
她拿起一条棕色领带,熟练地打起一个领结:
「你知道吗,这些领带都是我为他买的。」
我僵在原地。
「没想到他还存在衣柜里,这么多年都不舍得换。」
我内心再无波澜,只是思绪飘到了和他恋爱时的景象。
「我给你多备几条领带吧,有些不太搭西服。」
我为他整了整领带,却被他冰冷的手止住。
「不必了,我恋旧。」
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纯粹的恋旧。
现在才幡然醒悟,原来他恋的,是送领带的那个人。
夏时雨伸手便要替他戴上,却被陆北陌及时制止:
「现在已经轮不到你了。」
他一把从她手里夺过那条已经打好结的领带,直直扔进我手中。
示意我替他戴上。
夏时雨像是赌气似的,头也不回地跑开。
我手里像是握住了一块烙铁,又红又烫。
恍惚地为他系在脖间,一条初恋为他打好结的领带,心里满是说不清的滋味。
好像我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一样。
一整个白天,我都心神不宁,在办公室坐如针毡。
直到晚上,陆北陌陪客户喝了不少酒,醉醺醺被我接回家。
「姐姐,北陌的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的,你怎么都不关心他的身体?」
「我们分手那天正好是情人节,他喝了很多酒,还在电话那头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7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救下醉酒的他那天,恰巧是情人节。
我依稀记得他紧拥我的场景,手机屏幕上还通着一个电话。
他想要那个女孩乖乖躲在他身后,保护一辈子的。
原来那个女孩,不是我啊。
他叫的不是「云」,而是电话那头的「雨」......
他原来从未记起过我。
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酒精的味道浓烈又刺鼻。
而我却又是一夜未眠。
翌日是周末,养父母来我婚房,准备接时雨去医院复查。
「北陌,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我害怕打针吃药,你以前都会买甜点哄我的。」
夏时雨今天特意化了个淡妆,试图过来挽陆北陌胳膊。
「头疼,不去。」陆北陌一脸冷漠,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夏时雨见状便讪讪离开。
其实我知道,他只是在和她赌气。
昨天一进公司,他便安排人给医院送去了最先进的透析机。
美其名曰做公益,实则是为夏时雨治病。
他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
我进厨房的时候,他正在倒牛奶。
溢得满地都是。
我对牛奶过敏,他是知道的。
就连早餐也不是为我准备的。
「明天有时间吗?」我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刚端起来,却又意识到要忌口。
「怎么了?」他回过神,平静地望了我一眼。
「要去趟医院调二十年前的新生儿档案,你忘记了?」
「嗯,找你亲生父母,我怎么会忘?」他轻抚着我的头,一双眼含情脉脉。
他宁愿陪我去找亲生父母,都不愿陪她去做最后的复查。
他还是更爱我的。
8
我鼻头倏地一酸,身子直直扑进他怀里,凑上前试图主动吻他。
他却别过头,僵硬地拉开我:
「我还没刷牙。」
我身子一僵。
他口中还透着淡淡的柠檬味,是我早晨替他挤好的牙膏味。
「喝热牛奶吗,不冷不烫,温度刚刚好。」
我心头一颤:「你知道的,我牛奶过敏。」
他飘忽不定的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顿了顿才接话:
「昨晚酒喝多了,还没缓过神来。」
我长久积攒的情绪几近爆发。
「是没缓过神,还是心里一直惦念着她?」
薄薄一层窗户纸被我撕破。
他语气冷得宛如南北极:
「云初,你一向大度,她都是将死之人了。」
「难道爱情还需要大度吗?」
我愤怒地质问,每一处神经都在刺痛,导致我整个人都在颤颤发抖。
这是我头一回,在他面前如此失态。
在他眼中,我一向都是夏氏乖巧懂事、大度有礼的千金,和他门当户对。
即便夏时雨回来,我也没有改变分毫。
他无奈地扫了我一眼,唇角慢慢凑近我额头。
就当他要吻上来时,一阵尖叫声打破宁静。
是夏时雨的声音。
他动作一滞,很快便恢复如初,继续朝我袭来。
我看向他那双空洞的眼神,瞬间没了期待。
「她好像受伤了?」我一把将他推远。
「我不在乎。」话虽如此,但我仍旧看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躁。
「哦。」
「公司还有点事,我去打个电话。」说完,他匆匆而去的方向却不是书房,而是大门外。
9
我没再戳破,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牵连着无尽的疼痛。
有些人,终究是不值得。
最近两天,我吞止痛药的次数更多了。
腹部的疼痛感也更甚。
一出房间,夏时雨就安安静**在沙发上,脚踝处有一道隐隐的瘀伤。
她早上穿出门的高跟鞋坏了,被人随手扔在一旁。
此时正穿着一双合脚的兔子凉拖。
是放在我衣帽间吃灰了很久,陆北陌从法国买回来的。
那双鞋并不合我的尺码。
「姐姐这双鞋好适合我,连尺寸都一模一样,我们俩可真有缘。」
夏时雨扑闪着一双无辜大眼,看上去就像只小白兔。
「姐姐,你这么喜欢小兔子吗?」她笑意盈盈,不知有意无意地问我。
我回想起陆北陌每次送我的礼物,兔子模样的衣服、包、鞋和发卡:
「他送的。」
「哦,姐姐,你不知道我是属兔的吗?」
我脑袋嗡地一声,一下子懵了。
额前的兔子发卡像是一道闪电,直直**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曾经和陆北陌逛宠物商店,我看中一只小狗,他却说兔子才是最可爱的。
由于工作繁忙,我们并没有买回家养。
只是后来,他给我买的带有兔子属性的物件越来越多,我也渐渐习惯了。
「小兔子,今天玩的开心吗?」
「小兔子,吃饭可不能挑食哟!」
「我的小兔子,嫁给我好吗?」
「......」
原来他长久以来称呼我的昵称,每叫一次,都在加深一次对她的思念啊。
10
他从未爱过我,而我,也只不过是她的替身。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化为冰水,淌入深不见底无人问津的冰渊。
原来我才是那个不被偏爱的人。
「对了,今晚可以请你们回夏氏吃饭吗,以前我过生日,他每次都会给我买兔子蛋糕的。」她话锋一转,字字珠玑。
今天也是我生日。
和他恋爱后,每次过生日,他也都会给我买兔子蛋糕。
「我是你们从夏氏赶出来的,就不回去了。」我一脸平静。
她表情只尬了尬,又再次接话:「那北陌总有空吧,他可以跟我回去的。」
「他是我丈夫,你自己回去就行。」
落地窗外,陆北陌一手拎着药,另一手拎着蛋糕正往家走。
夏时雨僵住的表情再次被笑容掩盖:
「那是他给我准备的蛋糕,是兔子的。」
「你瞧,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了我的喜好。」
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彻底激怒了我。
「夏时雨,你们早就分手了,他现在爱的是我,想娶的人也是我。」
「他现在关照你,也不过是因为爸妈替你求情,因为你生病了,别忘了当初是你提的分手。」
她听见我说这些,脸色骤变。
「姐姐,趁虚而入的人是你,第三者也是你。」
「夏时雨,你没得癌症是吧?」
「对,但那又怎样。」
11
我一杯凉水浇到她头上。
「既然没病,请你离开我的婚房。」
「你的婚房?」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笑得更加猖狂:
「你衣帽间里的每一件兔子衣服、包包和鞋子,都是他买给我的,他只是把你当作我,补偿我罢了。」
「他只戴我买的领带,记得我睡前要喝热牛奶,就连我装病,他都记得来提醒我按时吃药,还给医院投资了新型透析机。」
「他因为忘不了我才染上了抽烟,早上我扭伤了脚,他二话不说就出门给我买药,你以为他真的放下我了?」
「更何况,我们还有过爱的结晶。」
「而你,什么都没有。」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给我闭嘴!」门外,陆北陌满眼都是怒气:
「既然是装病,还不快滚!」
我的心沉入谷底,陷入绝望。
即使他现在知道了真相,他向着我,可我却再感受不到一丝真情。
我忍着剧痛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云初,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记不住我的脚码,解释你不记得我牛奶过敏,还是你想要的宝宝其实是她曾经打掉的?」
就连每一寸血液都在隐隐作痛,身心都几近崩塌。
「你爱过我吗?」我抑制着强烈起伏的情绪,语气佯装平静。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我感受到了。
但还是忍不住继续追问:
「我们第一次相遇那天,你说要保护一辈子的女孩,是我还是她?」
12
「小兔子,别闹了。」他沉默良久,并不正面回答。
我只觉得胃里作呕,甩开他的手,就要去收拾行李。
他三两步跑过来拦我。
「都是我的错,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不会怪我了。」
身后,夏时雨话中带着哭腔。
她一手拿起把水果刀,作势就要朝手腕上割去。
陆北陌脚步一顿,身子僵在原地。
只一瞬的犹豫,他便轻飘飘对我说:
「人命重要,你那么大度,我相信你能理解的。」
他转身冲向了夏时雨。
他亲手掐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我收拾好行李,给他发了封辞职电子邮箱,将所有的联系方式统统删除拉黑。
他给我买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带走。
第二天,我独自去医院调取了二十年前的出生档案,一一排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离开了夏氏,也离开了陆北陌。
我成了真正的孤儿,无处可去。
医院的电视新闻上,正在播放夏氏真假千金和陆氏独子的八卦新闻。
「听说那假千金连夜搬走了,我就说嘛,门当户对才是真爱,假千金根本就不配!」
「听说真千金可是得了癌症,陆北陌还为了方便照顾她,把她接回了家,这样的爱情真让人羡慕!」
两名路过的护士在讨论八卦。
原来我们的爱情,不仅没得到亲人的祝福,就连旁人都不看好啊。
我不仅被他抛弃,也被全世界抛弃了。
......
昏迷醒后,又遇到上次替我检查的医生:
「夏女士,才过两天,你的癌细胞扩散更严重了。」
「还有啊,你们的孩子——保不住了,得尽快拿掉。」
13
我小心翼翼呼吸,牵连出腹部阵阵疼痛。
不由地感到委屈。
原来这几日的腹痛,都是因为有宝宝了啊。
「对了,事发突然,我们用您手机拨打了紧急联系人电话,您丈夫应该快到了。」
我垂眸,心里一通翻江倒海。
我们已经结束了,他来了,又能怎样呢。
孩子始终是保不住的。
半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医院大门,正巧和他迎面撞上。
「有宝宝了,怎么不告诉我?」他表现得极为关切,一把抢过我行李箱就往车上扔。
我病得太久,已经没力气跟他争了。
「医生说你昏倒了,又是怎么回事?」
他凑过来,亲力亲为为我系安全带。
他曾经总这样细腻地对我,让我一度产生他很爱我的错觉。
可现在,我已经看透了。
我闭上眼睛,他以为我想好好休息,便自顾自继续说着:
「既然我老婆累了,那就好好休息。」
「过两天,咱们重新办婚礼,我要把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额头传来一阵浓烈的温度,他的鼻息在我发间交织。
可我的情绪却再没了波澜。
一路上,他不同往日地话多起来:
「一年前陆氏遭遇了一次经济危机,是时雨父母投了五百万,陆氏才能有今天。」
「我父母创业那年公司几度濒临破产,恰巧时雨怀孕,我为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却忽视了她和孩子需要更多陪伴,她这才一气之下打掉孩子,跟我提了分手。」
14
「云初,我对她有恨,对孩子有愧,也欠她父母一个恩情,但那些都不是爱情。」
「我害死过一个孩子,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你能明白吗?」
可他却不知道,那五百万,是我求着养父母投给他的。
夏时雨回来后,养父母跟我签下一张欠款协议。
只要我和陆北陌结婚,那五百万的合同就压在我身上一辈子。
他更不知道,自从我和他换肺之后,我的身体早就出现了排异反应。
癌细胞早就扩散了。
我们的孩子,也注定活不了。
可他自始自终,都没有问一句,我的身体究竟怎么了?
他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宝宝,而不是我。
他始终没有爱过我。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我的懊悔,来得那么猛烈。
车子刚开进家门,门口却围了一圈消防员。
房顶上,一道熟悉的女孩身影就站在边缘。
是夏时雨。
陆北陌见状,二话不说便冲了上去。
他再一次把我遗忘了。
我艰难地跟了上去,只听见男人发怒的语气中带着更多的温柔:
「时雨,你到底要干嘛?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可以吗?」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时候我生活在孤儿院,连自己爸妈是谁都不知道,自从有了宝宝,反而更见不着你面,你叫我怎么想?」她边说边哭,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15
「就因为这个,你就能私自打掉我们的孩子吗?」陆北陌拳头紧握,态度大变: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家里情况特殊,根本抽不出时间?」
夏时雨抽泣得更加剧烈:「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陆北陌僵在原地,只见夏时雨抬脚就要朝天台外走去。
「既然你就是不肯原谅我,那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就让我从这里跳下去吧,祝你和姐姐天长地久,永远幸福!」
陆北陌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她拽了下来,死死抱在怀里。
「我就知道,你还爱着我。」夏时雨抬起头,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我心如刀割,他连我们的宝宝都不要了。
他只是要她而已。
我吃痛地下了楼,暗自做了个决定。
我将他的号码从紧急联系人删除,又仔仔细细检查了所有软件,生怕漏掉一处。
我们的孩子流掉没过多久,通讯录黑名单里冒出了几十条他打来的电话。
我没有再管。
病情最严重的那几天,他和夏时雨的喜讯传遍云城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而我只获得了所有人的谩骂。
电视新闻全程直播他们的世纪婚礼,病友们满是羡慕的眼神。
只有我,伴着最后一次痛楚,永远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
医生将我的死讯和孩子的流产单一并寄给了他。
哦,听说他疯了。